在眼睛上面,显出一种恶狠狠的、质问的味道,“还是你觉得自己不听我的话没关系,你不是直接听命与我,可以选择?”
“你……你是什么意思?”她哆哆嗦嗦的问道,语气几分惊悸,几分迷惘,还有几分忧虑。
“你没有选择。”龙逸的声音轻得像呢喃,语气却沉重得让她明白那是违抗不得的命令。
不,或许她可以选择,虽然心悸,但她还是要不怕死的挑衅,“我可以选择,我可以去请求不办这个任务。”
他的脸色逐渐阴沉了,“你能做的只有自求多福。”每个字里似乎都渗透着威胁的含义,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噤,虽然最近她勇气渐增,但终究还是怕他的,毕竟他处于强势的一方,而她处于弱势。
不能太过直接的拒绝,或许真的会遭来杀身之祸。
“我要去找个工作,已经答应符天羽去上个班,不能让他觉得我没用心。”凌沫赶紧转移话题,三十六计,逃为上计。
这样,龙逸也不会觉得她什么也没做。
“记得你自己该做的!”他淡淡的丢下话,离开了。
深夜,凌沫走在大街上。
应该说她是有目的有方向的走,大街上早就没什么人了,她一个女孩子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孤单。
走过主道,她拐进了一条小区的巷子里,巷子里的灯不比主道上的亮,昏暗无比,让人惶恐。可凌沫好似早就习惯了,慢悠悠的晃进去,然后在一栋五层楼的一单元门进去,直接走楼梯上去。
在四楼拿钥匙开门。
这是她的家。
是,她住过很多年的家。
家里虽然什么都有,家具电器都很齐全,但少了份人的气息。
大厅的墙面柜上放着摆台,摆台里的相片是她和她爸爸的身影。相片里的她和爸爸笑得很开心,那笑容是她曾最开心的一次。
也是她对爸爸印象最深的一刻。
凌沫好想回到那年,可是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