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聪明,受教还差不多,呵呵,说吧,有什么事,说我听听。”金付宽道。
“是这么回事,我现在不是在朗州大学读书了嘛,我爷爷和我父母他们呢,就趁着周末的时候,从凉城的老家来镇南看我这个事情,我们也有人打了镇南相关部门的电话,可是却没有得到正面的回应。这不,你恰好是这个领域的相关领导,所以我就想到打个电话给您,向您这边咨询一下,这么个事情,我应该怎么处理会更恰当一些,请您给我出出主意。”胡铭晨于是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简要的描述了一遍,至于胡铭晨与杨堃的过节那一小段,胡铭晨倒是略过去了。
如果胡铭晨明确的替他与杨堃发生不愉快的事,那就不是咨询,而是告状和求援了。
即便胡铭晨的目的就是那样,可是,他还是没必要很直接明确的表达出来。
金付宽是高级领导了,有些话无需明说,他也能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