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只是笑了两声,又开始咳嗽了起来,“你们有这份心就够了。” “医生怎么说?”苏羽泽问道。 “医院只让我配合治疗,就是送钱去的,我也不知道医生说了什么。”
苏羽泽的眉头微微一皱,“爷爷,就算是你不想,该治疗的你也得配合,苏家又不是出不起这个费用,你何必省这点钱?” “哎呀……”苏镕起捧着茶杯,“我这一辈子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现在,你们也不要改变我的想法。” “……”苏柔和苏羽泽对视了一眼,爷爷的脾气还是这么倔啊。 “好吧。”苏羽泽说道,“就算我们非要安排,我想你也不会妥协的吧。” “哈哈!”苏镕起愉悦的笑了起来,“羽泽还是了解我。” 苏羽泽夫妻俩在老宅里呆了一个下午,吃过晚饭才回家,苏柔挽着苏羽泽的胳膊,“我们以后有时间就来看看爷爷吧。” 苏羽泽点点头,“嗯。”
我也会去啊。”苏柔说道,“太爷爷的身体不好,想每周都看到小晨啊,你难道不愿意吗?” 苏逸晨立刻摇摇头,“当然不是!妈妈说的,我听话就是了。” “乖。” 苏镕起看见苏逸晨的时候,明显心情好了不少,苏逸晨一直在跟苏镕起说自己训练的事情,一老一的笑眯眯的。 … 本来依着苏镕起的情况,医生断定是活不过一年的,但是在家里休养,每周还和自己的曾孙聊天,让苏镕起硬生生的挺过了三年,在苏逸晨八岁那年,苏镕起过世了,死前握着苏逸晨的手,身旁就站着苏柔和苏羽泽,死的很安详也很满足。 “爸爸,妈妈,太爷爷是不是以后都不能再和我说话了?”苏逸晨有些伤感的问道。
还是可以的,只要你一直想着太爷爷。”苏柔摸摸儿子的脑袋安慰道。 柳如岚还在家里催自己的儿媳妇,让她赶快生个儿子,没空去理会老爷子死没死,苏跃家里依然还在争论着孩子他妈能不能上位的事情,自然也没有空去理会老爷子的死活。 苏镕起也不想把自己的死讯告诉他们,所以他下葬的时候,也就只有苏羽泽一家人在旁边,“小柔儿,累了吗?” “不累。” “爷爷被安葬在这里,不会有人打扰的。”苏羽泽说着,“我们等会儿出去吃吧。” 苏逸晨擦了擦有些红红的双眼,“爸爸,我要去训练了。” “今天不是请假了吗?”苏柔蹲下身来,看着这三年长高了不少的男孩,“不用这么急,我们可以休息休息。”
你已经超越爸爸啦,不用这么逼自己。” “不!” “小柔儿,让他去吧。”苏羽泽说道,“既然是他自己的决定。” 苏柔有些犹疑,“可是……” 苏逸晨转身就走,“妈妈,我下周再回来看你们。” “哎……” “没事,随他去吧。” 苏柔白了他一眼,“你们父子俩的脾气还真是一模一样!” “所以是亲生的嘛。” …… 七年后
水心,为什么要取消婚礼。”严星玮一进屋子,就用力的抓住唐水心的双肩,神色慌乱的看着他。 今天早上,看着唐水心的态度,他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可怎么也没想到,时隔几小时,竟然收到唐水心要取消婚礼的短信。 “为什么?”唐水心看着严星玮,只觉得一阵的心寒。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问她为什么要取消婚礼。“严星玮,我不想嫁给你了,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不行,你不能不嫁我。”严星玮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握着她双肩的手背青筋凸起。 唐水心微微蹙眉,却忍着没有喊疼。 “不行,真是可笑!你可以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我为什么不能取消婚礼。
他看着严星玮,表情越来越冷然。 他们认识四年,在一起两年。 当他单膝跪地向她求婚时候,她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可谁知,一转身,他竟然跟她最好的闺蜜搞在了一起。 严星玮脸色大变,果然是凌樱。 就在他上来之后,他问过守卫,守卫告诉她凌樱很早就来找唐水心了。 “水心,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严星玮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