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也无法捏造七魄之一。哪怕是临时的,也很困难。想要成功,必须有许多特殊乐器以作辅助,新生的魂魄才可能挤占原有的、被侵蚀的那个。但这么做也只是缓兵之计,无法长久,伪造的魂魄会消散。” “不试试怎么知道。” “真是年轻的心态。”水无君补充道,“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说,这样的概率可以忽略不计。反正你也失败了不是吗?另外,我要纠正一点。你刚才说恶人不会遭到惩罚,这是错的。每个人的灵魂在进入轮回之流后,会平等地遭到清算。下一世,他们并不会好过,甚至不一定成为人。” “那又如何?又不是人人都是六道无常!”徵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我们只要清算此世的罪!若什么都能推给来生的自己,哪还有什么公平可言?人间的衙门、公安厅、法院,都是为此而生的。我们的生命很短暂,只有现世报才能安抚人心!何况生而为人,难道是什么高贵的事么?不要总以为人类有多么特殊!” “但这里是人间。” 水无君没有说更多话。也许是理亏,也许并不想计较。 也可能是她想起一位故人。 “算了,与你说这些你又懂什么……”徵的声音低了许多。 “倘若此生过得不好,不愿转世成人,却也积了些许善业,也能在来世成为自己曾想要成为的生命。”水无君轻叹道,“就像你说的,与你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只是,你不妨想一想——不觉得奇怪吗?若你所言为真,你们又为何会如此同情那个孩子。你们都没有什么交集,这种情谊未免太深刻了些。” “那、那是因为……”徵有些迟疑,“或许因为有着差不了几岁的小师妹,所以……” 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天已经黑了,水无君趁着夜色跃上墙头,倏忽不见。徵看向上气不接下气的来者,微皱起眉。那正是商师姐。 “又、又不见了——” “什么?” “羽!羽又……” 徵连忙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