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们这么多人聚在这里,是想要做什么?可是慕容胤之前就跟你们说过了,打算谋朝篡位的事吗?”
慕容羽慢慢地走到自己的龙椅旁边,却并不急着坐下,一只手按在了慕容胤刚刚按过的地方,背对着众人,却一样让众人感受到无边的压迫感。
大臣们面面相觑,听慕容羽的这个话也不像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纷纷跪倒下来,将一切的罪名全都推到了慕容胤的身上。
“启禀陛下,这完全都是二皇子的主意,和我们实在没有关系啊。”
“正是这个意思,陛下,当时二皇子发布消息到微臣府上的时候,也并没有说的这么清楚,微臣只是闻风过来罢了。”
如此的一番吵吵,在这等危急的情况之下,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在慕容胤的那一边说话,不过也确实是在慕容麟和慕容羽他们两个人的意料之中。
慕容羽心里苦笑一阵,说到底,慕容胤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要是真的对他没有半点的心酸,也未免太冷漠了些。
“行了,”慕容羽轻轻地拍了一下扶手,转过身来,大殿之上顿时就全部都闭上了嘴巴。
“今日的事,朕念在你们都是被慕容胤欺瞒的份上,就不与你们追究,且等明日我们再好好的论道论道。”
一般来说,慕容羽能说出这样的话就有意思,打算放过这些跟风的大臣们一把,不过还是有好些大臣心里担忧。
今日的事情暂且就这么过去了,慕容胤被好生的关在大牢里面,暂且不说,而跟在慕容胤身边最亲近的吏部尚书,及其一众党羽,却是心如刀割,深怕慕容羽一时兴起,在往细节之处查过一番,自己就真的在所难逃了。
次日早朝,慕容羽就如同往日一样的例行公事询问有无奏折禀报,最多也就是处理了一下慕容麟恢复人生自由,以及慕容胤被关入大牢之后的职务安排。
而等到这一场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早朝过去之后,慕容羽就把慕容麟叫到了上书房的偏殿里面,里头却早已等候着了太子妃封潇月。
慕容麟心中不解,不过也大致猜到了慕容羽是什么打算,走过去拉着封潇月的手,两个人乖乖的站在后边,而慕容羽走到书桌旁边,将手上的珠串放在桌子上,淡淡的开口。
“这次的事情多亏了你们夫妻两个考虑的周到,才不至于让这个逆子的计划得逞,说起来震业应当好好地奖赏你们一番才是。”
慕容羽话音落地,慕容麟他们夫妻两个便乖巧的行礼福身,“父皇过誉了,这些事本就是我们做儿子,儿媳应该做的。”
“你们先起来,今日只是父子一家人,咱们好好的说话,就不要讲那些虚礼了。”慕容羽一点头,再抬起右手虚扶了一把。
“你们且说可有什么想要的吗,朕必当满足你们的心愿。”
封潇月与慕容麟互相看了一眼,搀扶着起来,想了片刻,终于低头说道。“男人看到父皇平安无事,已经是我们最大的心愿了。”
“现在国库空虚,应当先紧着黎明百姓,儿子,儿媳夫妇两个府上一切都齐备,并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你们如此说,虽然十分得体,但毕竟是有功之臣,有功当赏,有过当罚,若是赏罚不分明,朕又该如何同理国家呢。”
慕容羽心里应该是早就已经定下了,想要给他们两个什么东西,而慕容麟和封潇月也大概猜到了,所以才故意这么开口。
可就当慕容羽要准备将那个安排宣之于口的时候,五墨却突然走了过来。
五墨与宫里的太监不同,他做的事情可有千千万万,而慕容羽眼下会安排他去处理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么一件了。
慕容羽一瞧见五墨过来,脸上原本还高兴的神色,顿时黯淡了不少。
封潇月和慕容麟见状,纷纷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