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他来了漕运衙门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两这么忙过。
新来的将军走过来,立即收了脸上笑意,板着脸色比包公还黑。
赵献球这次学乖了,也不客套话了,直接试探这位将军的来历。
吕济远眼神里就带着股子王公贵族子弟的那种傲气,也不跟赵献球啰嗦,开口就道,“我爹是威远将军吕琛,不知赵阁领可否听过。”
赵献球自然不可能认得朝中所有的将军大人,不过听这名头,也知道眼前之人背景深厚了,哪里敢怠慢?
本来还想些恭维的话的,不料吕济远根本没打算跟他对巧话儿,直接道,“不瞒赵阁领,在下还只是禁军中校尉一名。
不过嘛……这次来江南立了不少功劳,加上京中家父会给我打点打点,这次回了京起码也是位禁军的参将了。
不知我这个校尉,可入得了赵阁领的法眼?”
赵献球心你把你爹的名头都摆出来了,我要是不给你面子,京城里让你老爹生气了瞎编排我,我还能有好?
他忙笑道,“将军言重了,将军仪表堂堂,一看就是个大将之材,早晚要像令尊一样封侯拜将的,谁又敢视?
少将军少坐,咱家这就去安排,少将局的礼物一定要双份的,一份给少将军,一份给老将军,还望少将军回京之后,在老将军面前提起咱家对他老人家的仰慕之意。”
吕济远拱了拱手,“那就多谢赵公公的盛情了,在下回京之后,自然会跟家父好好称赞赵阁领一番。
只是坐就不必了,门外已有在下的一位同僚等候,就不耽误赵阁领的正事了。”
赵献球抬头一看,确实又来了另一位禁军将军,他心里那个苦啊,心这叫什么正事?赔钱的正事吗?
不过他也只能陪着笑脸继续迎来送往,直到擦了黑,才送走了最后一位讨债的将军。
赵献球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盐酸背疼地坐回了位子上,一个贴身的公公赶紧上来斟了茶,又把一本账本送过来放在了桌上赵献球的手边。
放下账本,公公赶紧逃似的退了出去。
刚从外边关了们,便听到屋里赵献球带着些哭丧口气破口大骂,“这帮杀千刀的,这两就让咱家赔了十几万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