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泛起鱼肚白,柔和的光透过窗子,照射下来。天逐渐变成干净的蓝色,鸟鸣也越来越清脆。
大早,顾淮左就联系了沈佒,要求与他见面。
沈佒不满,声称要顾淮左带上钱,否则一切免谈。
无奈之下,顾淮左答应了这个无礼的请求。
“淮左,都准备好了吗?”顾母笑盈盈的朝顾淮左走去,这一切,早已预谋好了。
他点头。顾母走上前,拎着那装满了纸片的袋子。“我们走吧。”两人并肩而行,走到顾宅门口的玄关前,就被顾父叫住。
“你们这一大早的起来是不是去找那个女人?”顾父神情严肃,显然是动怒了。
顾母让顾淮左先行出去了,她止住脚步,缓缓回过头,眼眸眯成一道月牙儿,她温柔劝道:“这是攸关性命的。小西这个女孩也就只有你不接受了。你不懂,小西和沈佒不一样。”
说完,就踩着高跟离开了。
顾父愣住了 耳边还回荡着踩高跟的清脆声响。
母子二人开车前往交换地点。
而便衣警察也悄悄跟在他们的身后,等待合适的下手机会。
到了一栋破旧的小楼里,顾淮左见到了面色灿白的沈竹西。她的脖子上架着银晃晃的刀,很显然,沈佒不会手下留情。
“我要的钱呢?”沈佒开口就问,他警觉的靠向那袋钱。
顾母轻松一笑:“一分不少。”
沈竹西见到顾淮左的那一刻,心头突然涌上酸楚,那苦涩的心情化作眼泪掉下来。
“淮左!”沈竹西的嗓子有些干涩。
交易开始,直到沈佒伸手触碰到那袋钱才将沈竹西放开。他欣喜若狂,打开袋子时,目瞪口呆。
“你们合起伙来骗我!”沈佒怒气冲冲,却又无能为力。当他抬眸的一瞬,发现很多枪支都对准了他。
沈佒吓瘫倒在地上,立刻举起双手,以表投降。
“不许动,老实点。”几个便衣警察纷纷围了上去,将沈佒摁在地上。
沈竹西双眼有了些许光泽,她的眼波闪了闪。见到顾淮左的她,如负释重的松了口气。男人一把将她搂紧怀里,触碰到沈竹西的那一刻,他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沈竹西的父亲啊!”沈佒这才想到这档子事。
“先带回警察局再说!”
“不用了,直接带他去人民法院吧,我早就上诉了,开庭时间正好。”顾母勾唇,一颦一笑深得人心。
沈竹西抿唇,她抬眸,看着沈佒的狼狈模样,心中不知是喜悦还是憎恨了。她咧开嘴角,糯米齿露在外,使得笑容更加清甜。
到了法院,沈佒彻底慌了。沈竹西指证他之后,便和顾淮左一同回到了顾家。
剩下的,全部都交给顾母了。
“你注定坐穿牢底。”顾母戏谑一般的笑了。
沈佒心中的压迫感油然而生,他没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模样。他本想寻欢作乐,本想逍遥快活,被拷上手铐的那一刻,那一切美好的幻想化作烟土,散了。
“我不要!我不要坐牢。”
沈佒听闻法官判他十年的时候,神经都全然奔溃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沈佒宣告着自己的不满,却已无力回天,他被带走。
顾母嘴角扬起胜利的笑容,阳光且灿烂。
沈佒在牢里叫嚣,他要见顾母。
“女士,有个犯人一直嚷嚷着要见你。”
顾母点头,于是随着他一同来到沈佒的监狱。她隔着铁栏杆,调侃道:里面舒服吗?”
“这一切!这一切都是程柚搞的鬼!”沈佒立即解释,希望顾母网开一面,帮自己出狱。
“嗯?”顾母早在顾淮左那听了这样的消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