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西拿着酒瓶子一遍遍的审视着,余光却停驻在半米外的顾淮左身上。
他就那样安静的坐着,既没接方才的话题,也没喝酒。
好像是在沉思什么?
几分钟后,顾淮左抬眼漫不经心的说“是度。”
这让沈竹西无法继续进行刚才的寻找度数行为,只得停下来。附和道“难怪呢,顾总我敬你一杯吧?为了感谢你今天的慷慨解围!”
繁星夜空之下,她高举起酒杯,唇边笑出两个浅浅的梨涡,翦水秋瞳像是能盛下漫天浩瀚的星空。
有那么短短一瞬,顾淮左审视着她,浅眉星目,顾盼生姿,这八个字放在此刻的沈竹西身上,还真是恰到好处。
于是,他行动了……
顾淮左真的是着魔了,就在方才那一刹那。
他起身走向沈竹西,靠近过去揽过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握住她端着酒杯的手,火热的唇就覆了上去!
她的唇是冰凉柔软的,像刚从冰箱里端出来的果冻。正好。他火气旺盛。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止,沈竹西径直僵硬在他的怀里,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哪一点错了,再来个亲密接触。
唇瓣被清浅的力道啃噬着,被吞掉的除了理智,还有急促的呼吸。
顾淮左吻的上了瘾,开始加重力道。手不自觉环紧了她的腰肢,呢喃着含糊的一句“做我女朋友。”
那一瞬,沈竹西被抽离的思绪仿若瞬间回到了脑海之中,从顾淮左怀中挣脱出来,震惊的看向顾ss!
眼神里盛满了不可思议的错愕,半晌才反应过来,问“老板,你发烧了吗?”
说着,她竟然还真的伸手去试探顾淮左额头的温度,确诊说“不热啊,那……”干嘛大白天的说胡话呢?
她找不到理由继续说下去,顾淮左却被逗笑,微弯了嘴角,冰冷禁欲的顾ss环抱双臂,淡淡的瞥向她的同时,伸手轻轻揪扯住她柔软的耳垂,打趣调侃说“这耳朵是摆设吗?”
如果不是,她是怎么做到每次都能将话题重点给听岔转移了呢?
沈竹西被扯的鼻梁轻轻一皱,说“不是摆设!”
“哦,那就说明你在逃避我的话题?”
糟糕,被他看出来了。
她陡然紧张起来,乱了方寸似的高脚杯都拿不稳,三分之一的酒从中倾洒出来。
幸好,一双有力的手拖住了她。顺势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再还给沈竹西时,就是空荡的酒杯了。
他嘴角还挂着一星半点的红酒,做了一个特别勾人的动作,伸出灵巧的舌尖轻轻舔舐掉那滴红酒,期间眼神停住在沈竹西脸上。
一瞬间,沈竹西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倒流冲击到了大脑皮层!刹那的功夫,就面红耳赤。
不能看,闭眼沈竹西!
nss就是个妖孽!
他得逞般的勾唇笑出声,说“耳朵不好使,眼神倒是犀利精准。你脸红什么?”说着的同时,步步紧逼将她抵在了天台边缘。
晚风吹拂而过,乱了她的长卷发。可闻到的鼻息间有一丝清凉的薄荷味,是从顾淮左微张的衬衫领口里飘出来的,只要她低头,还能看到线条有型的胸肌!
不行,她觉得要流鼻血了!
nss仿佛将她所有的心绪拿捏的寸寸清晰,这诱惑的程度分明就是强取豪夺啊。
“问你最后一次,做我的女朋友如何?”
这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通知的口吻。因为他双臂圈住了所有退路,她不答应就别想逃。
沈竹西喉咙干涩的说“我,我能考虑一下吗?”
“不能。”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在顾淮左眼中,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