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积攒了八份。
难道是搞错了方向?最终还是要回归到神经系统的高仿搭建?还是要重新考量量子活动的信息输送方式?
阿尔伯特一页一页地翻过试验报告,用力到仿佛要把电子屏幕戳碎。
把电子屏幕倒扣在桌上,拳头与金属壳的撞击让他冷静了些许。
这就是他不喜欢使用投影型屏幕的原因。对空气挥拳只会让他更生气。
阿尔伯特取消了下一个购买死刑犯的订单,把对方讨要违约金的信息连同这个人的联系方式一起删除,并且启动了对整个实验室内部网络的定向清理程序。
为了不让管理h国的弗兰肯斯坦发现这里的违规操作,阿尔伯特小心翼翼地搭建了一个专属内网,并且伪造了个人身份,将这些失败的试验品作为捐赠的医学材料送给有需要的部门。
他取出了对帕斯卡尔的调查结果。他雇佣的私家侦探果然专业,不仅从当地调来了帕斯卡尔死亡时的事件描述和尸检报告,还获得了现场照片的原件。
阿尔伯特仔细地看过这些照片,一点点在脑内还原出一个布满尘土、凌乱陈旧的房间。
房间的窗口很小,灰尘在阳光下跳舞。
书架上零零散散地放着三四本书,尘土把它们与书架埋在一起,其中一本的封土却有些松动。
阿尔伯特放大照片,看到了书页间的一个微小缝隙,似乎是有人在这一页夹放了什么东西。
他迅速依照书名查到这本书,估算了一下页数后切换页面,逐字逐句地阅读了起来。
这似乎是某个角色的忏悔。
阿尔伯特的目光落在了这个角色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上
“i killed nne nsedn save”
……
年年的出现并没有阻止事态的恶化。
郑奇三人匆匆赶来,试图用军令控制住nc士兵的暴动。
有一部分被控制住了,被木石集合到一处原地待命。
控制不住的那部分已经被清扫干净,尸体的刷新没有玩家那么快,在原地堆出一个小山。
麒麟军五百人,减员一百四十人左右。
使臣护卫五百人,减员八十人左右。
行天下玩家三百人,减员六人,均为辅助型玩家。
相比较麒麟军的损失,行天下的这点伤亡真的不算什么时候,但那边死得只是数据,这里死得可都是相处很久的好朋友。
以尸体堆成的小山为界,在场的人迅速分为两派,松青的人在打扫战场,他自己早就下线休息去了。
有多早?
最后一个喊杀声消散的瞬间。
年年已经被行天下的玩家簇拥在中心,但也有人觉得她这个盘腿而坐、随地揪草当饭吃的造型太没有威慑力,暗暗向会长递着自以为无人注意的眼神。
是岁半晌未语,抬步向麒麟军那方走去,试图阻拦的人被年年横眼一瞪,瞬间变成了委屈的鹌鹑。
麒麟军减员的一百四十人里,有一百人都是她杀的。
杀完那些抽风的士兵之后,怒气冲冲地想继续砍杀的行天下玩家也都被她一箭一个冻成了冰块,这会儿正抱着一级冻伤的手脚瑟瑟发抖。
对待敌人和自己人都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好在她对是岁还有些许孺慕之感,也算是让这些人心安了一些。
“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异样?”
是岁悄声问着跟在他身后的年年。
年年努力回想,不太肯定“难道是有人捣乱?”
“我比较希望刚才那番景象是由某个外因引起的。”
两人走过忙碌的使臣护卫们和逐渐矮小的尸山,与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