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资助汪印,又何须通过殿下府中的长史?”
他冷哼了一声,道“如今朝廷动荡,皇后娘娘宾天、十八殿下溺亡,公主殿下是他们至亲之人,说不定这就是背后歹人设计陷害。你们竟然还傻乎乎地信了,还将殿下押在宫中?糊涂!”
裴鼎臣顿时面红耳赤,弯腰拱手道“是,国公爷所言甚是。是本官无能了。”
此时此刻,他感到特别羞愧。
皇子所中接二连三来了那么多人,显然他一直都在别人牵着鼻子走,完全丧失了一个中枢重臣所应该有的判断。
“裴大人,殿下毕竟是殿下,坤宁宫一众奴才是为了躲避杀身之祸,才敢攀咬殿下,至于孟驸马……不好好审问他,难道还等着过年吗?”
齐瞻竹的话语毫不客气,听得裴鼎臣脸色更涨红了几分。
郑宏也无语了,但是胡徽妃开口道“国公爷,您这些话语可是有失偏颇了。殿下又如何?难道就可以逍遥法外?”
“当然,国公爷是站在公主殿下那一边的,以势压人来定论,那么就当本宫没有说过。”
此刻胡徽妃心中恨极,明明眼见着就能将元康公主往支持汪印、毒杀韦皇后方向去了,却冒出了一个齐瞻竹!
齐瞻竹的话语,明显就是对元康公主有利,可恨!
她压根就不相信元康公主求助齐瞻竹,她更相信郑宏的话,认为元康公主挪用了宫中右藏,认为元康公主的存在,就是妨碍了她。
齐瞻竹本不欲理会胡徽妃,但是她既然跳了出来,他也就不忍了。
“原来是徽妃娘娘……娘娘如此咄咄逼人,硬要将毒杀皇后娘娘的罪名安放在公主殿下身上。莫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缘由?”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胡徽妃大声喊道,目光闪了闪。
她本想训斥“大胆”,可是齐瞻竹是定国公,不是她所能训斥的人。
更重要的是,她心虚!
面对着齐瞻竹,她总觉得他能看出她曾做过什么一样。毕竟,齐瞻竹此番到来,实在带来太多证据了,让她心惊不已。
齐瞻竹也懒得再与她废话,而是看向了裴鼎臣和郑宏等人道“证据,老夫已经说了;方向,老夫已经给了,现在老夫要带公主殿下出宫,诸位可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