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就如同一个未出仕的秀才,哪里像是一个江湖中人?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莫非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不可?”冷子阑淡淡的笑道。
晚裳初的脸上刹那间出现了一抹红润,她岔开话题:“一个杀手,若是不着急恢复自己的身体,恐怕就是离死亡不远了。”
“放心,在我身旁,你总归不会受伤的,你可信我?”冷子阑目光炯炯的望着身旁的晚裳初。
“不信任何人,是身为一个杀手的素养。”晚裳初开口。
冷子阑沉吟了一会儿,方才开口:“裳初,有一件事情,我想问你很久了?”
“你说。”晚裳初的眼神微微眨动。
冷子阑淡淡开口:“难道你就非要做一个杀手不可吗?与人结仇,杀人嗜血,最终衣衫之上,不是沾满他人的血,就是沾满自己的血。”
晚裳初却是讽刺一笑:“没有一个人天生就是一个杀手,有的时候被逼无奈恐怕是最讽刺的东西。”
冷子阑微微挑眉:“那若是有一天,没有人再逼迫你去杀人,你也不用天天在刀尖之上舔血,你可愿意?”
“我有选择吗?”晚裳初仍旧苦笑。
冷子阑的眼神真挚:“如果你信任我,我便可以保你不再受到强迫。”
晚裳初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是嗤笑道:“所有,冷子阑,你为我做那么多,都是为你策反我,让我做你的细作是吗?”
冷子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想,他嘴角透出一丝苦笑:“裳初,你知道你,我发现你的心好像是冰做的,怎么焐也焐不热?”
晚裳初的眼神一颤,他说错了,不是她的心冰块,而是她的那颗心,早已经麻木了,没有心脏跳动的人,又怎么会难过或者欢喜呢?
“子阑兄……”冷子阑的身后响起了一声格外焦急的声音,他准过头去,一看来者是钧枫,眼中出现连一丝疑惑:“钧枫兄怎么来了?”
钧枫连忙道:“晓晓怎么样了?”
提到晓晓这两人字,冷子阑的脸色明显变暗:“她犯了一些错误,如今被我禁足呢。”
“什么?禁足,子阑兄,你也太胡闹了,晓晓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不过是口直心快罢了!并不是一个恶人她都是个大姑娘了,你怎么可以……”
还没等到钧枫说完,冷子阑便将一切的了解了,看来是音晓去想办法将冷子阑的,此时若是不将她放出来,恐怕也是于理不合。
“好了,是我冲动了,我去谁钧枫兄去看看小小。”冷子阑在临行之前,微微的向晚裳初示意,便让侍女尽心的服侍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