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它顶着弯牛角,下肢盘膝而坐,左上肢横于胸前,右上肢支在大嘴下,以一种“思考者”的动作,开口问道
“谁在召唤本牯?有无祭品呈献呢”
它的声音依然沉稳,吐辞清晰,带着极富魅力的磁性。但是一眼见到是殷锋,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口,鼓着眼睛装作若无其事。
殷锋打量“谛牯”两眼,伸手入背兜,把那颗神秘水晶“藏品”拿了出来,往面前的石台上一摆,正要问几句话。
骤然之间,“谛牯”两眼急剧瞪大,全身的硬皮褶皱都仿佛炸毛一样颤抖,它发出凄厉至极的惨叫,几乎把殷锋的耳朵都震聋。
惨叫声中,“谛牯”身后的门户轰隆哐啷的抖动,然后它完全不顾形象,仿佛受惊的兔子一样,急速闯进大门里。
不过眨眼之间,门户就飞速关闭萎缩,所有浓雾像时光倒流一样,收缩后退。最终,一切都不复存在,无影无踪。
殷锋瞠目结舌地瞧着这一幕。
他万万没想到,“谛牯”居然逃了!!
殷锋一阵阵无语,不由得轻拎那颗“藏品”,瞧了两眼,也没发现有什么恐怖杀伤之类的反应,但为何“谛牯”像是极度恐惧这个东西?
难道这是它的克星?
殷锋摇摇头,看刚才那个情景,“谛牯”反应是赶紧逃,而不仅仅是怕。就像不愿意相见,拒绝见面的那种逃离感。
但无论如何,也必须问问“谛牯”,到底是怎么回事。殷锋又再拿起“牯角哨”,使劲一吹。
只不过,这一次并没有“门户”出现。
而是若隐若现,传出“谛牯”惊魂未定地声音
“别吹哨啦,‘乾覆之心’本牯不能见!不想见!”
殷锋不禁一愣
“前夫之心?”
“什么叫前夫之心?”殷锋赶紧问道。
“谛牯”一阵语塞,不知是不是被气到了,大吼道
“这是‘乾覆之心’!!不是前夫啊!呸呸呸呸是‘乾覆之心’!!记住了!!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不关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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