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步倒是快,在沐垚几个之前赶到了宫门口。沐垚下了马便对着守卫说道“我有要紧事要见太后和皇上。”那几个侍卫看了立在身前的几位贵人一眼,心中忍不住叹气,宫里传出消息不让这几个人入宫,但是又没明发谕旨,一位王爷,一位侯爷,一位王妃,一位侧妃,谁人敢得罪呢。只能陪着笑脸,说道“还请等奴才们禀告之后才可以。”盛萧然等不得,一脚便踹翻了刚刚回话的人,说道“我劝你们放聪明一些,明白什么话该听什么话不该听。”
周围的四五个侍卫见状全都围了上来,却一个都不敢上前,沐垚的目光仿佛带着寒箭射向他们,说道“如果非要把你们全都踩在脚下才能入得了宫,那就不得不如此了。”她的话音刚落,盛萧然与撒一凌便片刻都没有耽搁,下便将几个人全都撂到在地上,那几个侍卫本来有想要站起来了,歪头看了看周围竟然全都乖乖的躺在那一动不动,便也随着躺在地上装死,既然他们一定要进去,不如就此卖个人情,这样宫里出了变故,也不会牵扯到他们身上。
沐垚也不想耽误时间,直接带着他们便向着寿安宫中走去。宫城偌大,如今却出奇的安静,想必与此事有牵扯的人都在寿安宫中,没有牵扯的人也是不敢出来的,生怕被牵连其中,明哲保身是他们入了宫便学会的。
寿安宫中朱红色的大门就这样敞开着,里面的奴才奴婢们都低着头,看见了沐垚几个目光中或带着幸灾乐祸或带着幽深惧意,却没有一个前来阻拦。看来太后也知道阻拦不住,干脆便吩咐下去,不必多做无益之事。沐垚走进殿内,太后和皇上正端坐在正殿,厅下宇文翼跪着,却没有低下头,看到沐垚几个进来身形也没有半分的晃动。正殿的角落里两个侍卫驾着刀按住一个人,其实那个人已经没有人形了,若不是太后为了让他指认宇文翼,恐怕早已经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沐垚环视了一周,皇上的身边竟然皇贵妃也在,她已经许久都不曾伴驾了,竟然在这个当口出现在这个地方,唇畔挂上了一抹冷笑。她并没有跪下请安,而是抬头凝望着太后,将自己眼眸中的恨意不遗余力的传递过去。太后也看着她,皱着眉头,极度冷冽的样子。“敢问是这个人指认王爷派人来行刺的吗?”沐垚没有转头,而是用手指向了角落里。
清如从太后的身后走了出来,递上一张沾染了血迹的纸,沐垚扯过展开在手里,纸张上头的笔迹与宇文翼的如出一辙,乍看一下竟分辨不出,沐垚皱了皱眉头,对着身后的盛萧然说道“将有人交给你的拿出来给太后娘娘和父皇看看。”盛萧然明白沐垚说的是什么,在知道宇文翼被太后扣在了寿安宫的时候,他便将那几封荃儿从太后寝宫中偷走的信件和伪造的信件都一同带了过来,他从怀里掏出,交到沐垚的手上。
沐垚将几封信排列在手里,展开对着太后和皇上说道“其实早有人来将这几封信交给沐垚,笔迹是太后娘娘与端亲王宇文晋的,上头写满了朝政上的事情,沐垚拿到之后并没有将他当做一回事儿,不过丢在了抽屉里,如果不是今日这样的事,可能这几封信永远也落不到父皇的手里。”太后的神情变得冷冽起来,盯着沐垚手中的信眼神中透出了不可置信。沐垚走上前去将那几封信亲自递到了皇上的手中,她并不会给太后机会去触碰它。
皇上皱着眉头打开了信,越看脸色越是阴沉,他不能去责怪自己的母后,所以只能拿着眼睛去看向皇贵妃,皇贵妃感受到皇上多疑而带着愠怒的目光,连忙便要跪下,却被沐垚开口打断了。“父皇以为这些信真的是太后与端亲王写的吗?”皇上闻言充满迷惑的看了一眼沐垚,问道“不是吗?”
沐垚微微一笑“儿臣觉得不是,所以收到这许久都未曾给父皇看过。女子不得干政,前朝与后宫不得牵扯,太后娘娘自然懂得这个道理,而端亲王也懂得,所以儿臣觉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