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下来,调整呼吸。
她整理过袖口,眼中浮现出几分俏皮,嘴角挂着隐而未露的笑意。
一时的沉默后,她靠近了一步,声音含笑:
“老板,你反应真快。”
司郁视线未曾从她身上移开。
眉头一动,抿紧下唇,用力瞪她一眼,压低了音量:
“还敢笑?再晚一秒你就被发现了。”
她用手指绕回衣领,身体逐渐向罂粟靠拢,两人的距离缩小到仅能听见对方气息。
司郁话语被控制得极轻:
“你过来干什么?不是说了这段时间别和我太亲近?”
罂粟慢慢耸肩,头倾斜着,不慌不忙地撩拨着耳畔发梢,
“我当然知道,可……”
她轻眨了一下眼睛,那双勾人的眸子在微弱灯光下显得水润,
笑容多了些许收敛后绵软的意味。
“做错了事,自然要第一时间认错。咱们一直这样,不是规矩吗?”
两人之间气氛短暂停滞,司郁轻嗤了一声,唇角挪出若有若无的弧度:
“你又做错了什么?”
罂粟下意识捏紧了衣角,手背露出干净的青筋。
她语气略低:“今天演得太过,燕裔也许已经起疑。”
司郁闻言脸色一变,眉头收紧,目光骤然凌厉,逼近罂粟的表情如寒铁不动:
“你故意?”
罂粟没有避开锋芒,主动迎上那道锐利的视线。
她 低头认错,
语调放缓了几分:“不是故意,只是一时冲动,上头了。”
司郁叹了口气,手掌按住额头,在鬓角停顿片刻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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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肩膀微微塌下些许:
“你还敢讲?”
罂粟扬起一边嘴角,眨了眨眼睛,轻快地扮了个鬼脸。
她低着头,声音比平时压低两分:
“老板不喜欢听假话吧。”
她说着,把浮夸的神情收了回去,整个人慢慢坐直,眸色沉下来,脊背拉得笔直。
原本唇边残留的玩笑褪去,她的声音也悄然平实,
“以后不会了,我会收敛。”
房间里的气氛跟着她的话语松弛下来,
空气中那抹百合香仍然在,细细环绕,
压在皮肤之上不散,
不只是罂粟身上的气息,更像随着她认真认错时的话语,一同残留。
那温度,缠绕在司郁心头,隔绝了外界的杂音。
她视线短暂停留在窗外,眼底藏着几分警觉。
握着手心的袖口用力攥了攥,呼吸放轻,提防燕裔随时回来。
她把声音收得更低,带着些紧促地催问:
“快说,还有别的安排吗?”
罂粟身体前倾一寸,腰弯得更下,把脸凑近她。
她散乱的碎发落在睫毛边缘,目光柔和清亮,隐含几分恳切:
“老板,怎么光说公事,说点私事。”
司郁鼻间哼了一声,眉峰向外松了松,把目光投向窗外,
一边侧过身将罂粟推开几步的距离,
用明显抗拒的动作拉开彼此空间:
“你再这样说,不嫌腻歪?”
罂粟顺势坐到床边,轻拍几下大腿,十指在掌心里交织。
屋内灯影晃动,她低头端详自己的手背,
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随后抬起头来,
神情变得坦然,语调一转,显得平静又干脆:
“没有别的事情,咱们不就是帮先生来这里的吗,一些社交上的事情有先生安排的另一拨人来做,任务完成我就该走了。”
司郁一怔。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