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
“ 推来推去的、反而叫人家觉得咱们虚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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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眠笑着点点头:
“ 就是这个理儿 ”
复又叹气开口道:
“ 只是华阳郡主的定亲礼 ········· 倒叫为娘犯了难 ”
“ 郡主如此厚待咱们、现下这门婚事一定,人就更尊贵了 ”
“ 娘是没脸上去讨酒喝的,但这礼可不能轻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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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青笑笑:
“ 郡主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咱们量力而行就是,倘若送的太贵重、难免有讨好之嫌 ”
“ 咱们又向来清贫,送礼不在名贵,到时候儿子来想办法 ”
周玉眠看着儿子半晌;
随即眸光带着心疼开口:
“······· 都怪娘在侯府时不清醒 ·······害的我儿多年藏拙避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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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青好笑不已:
“ 您这是看自家儿子怎么都好,儿子委实不是有大才之人 ”
“ 如今都是好日子了,淮青定会努力读书考取功名,给娘和妹妹们支起一片天 ”
“ 再报阳城县主多年庇佑之恩,以及华阳郡主恩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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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外——
全艺璇躺在床上不发一言;
周遭围着一群女黑衣人、手中托盘上放着的是华美锦服;
其中一黑衣人躬身上前:
“ 姑娘、主上吩咐了,今日带你去水牢见见那六人 ”
“ 还请您别为难小的,换上衣服过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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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艺璇美眸中满是空洞、听着此话机械转过头;
看着那女子淡笑:
“ 我不想见你主子、就是为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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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顿了顿、随即轻笑出声:
“ 小的记着中原有句话 —— 好汉不吃眼前亏 ”
“ 若小的是姑娘,该借着主上对自个儿的怜惜、好生活下去,做这门中的女主人 ”
“ 而不是成天躺在床上心如死灰、伤春悲秋 ”
“ 毕竟男人的新鲜感、都是有期限的,您这样下去唯有死路一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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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艺璇轻笑:
“ 为苟活于世、便要委身于乱臣贼子?”
“ 怪不得你说中原人 ········ 果然是非我族类、毫无女子气节 ”
随即转过头看着那女子:
“ 你听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全艺璇绝不委身贼子 ”
“ 你与其劝我、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干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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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冷笑:
“ 是啊、只有你们中原人,才这般冥顽不灵 ”
“ 小的们都是尸山血海爬出来的、除了命什么都不重要,确实没什么气节 ”
“ 去回禀主上、姑娘死也不去,问主上如何处置 ”
话落一女黑衣人躬身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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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艺璇淡声询问:
“ 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
那女子重新退回一旁、良久淡声回应:
“ 小的只是照吩咐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