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机会,末将想尽力一试,不求一朝能得金玉缘、惟愿卿能知我意 ”
“ 就算是依旧不顺、末将亦是甘之如饴、毫无怨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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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白筠瞧着眼前的温邵虞,恰似想起当年与江文锦的情意,江文锦也是这般的深情款款 ·····
思及此、栗白筠嘴角淡笑:
“ 这是你的心意、该你送过去才是,知凝许久不出院子了,现下还在凝露居住着 ”
“ 正好你回来了,过去瞧瞧她吧 ”
江文锦显然也是同意的,带着笑开口道:
“ 郡主都发话了,你便过去瞧瞧吧 ”
温邵虞掩下心中雀跃、拱手行礼道:
“ 多谢世叔与郡主娘娘成全!”
随后便推开门,大步流星朝着凝露居而去。
等人走后、江文锦好笑开口道:
“ 邵虞跟他爹一样,当年启鼎兄同嫂夫人,也是这般情深意重 ”
栗白筠白了江文锦一眼:
“ 说得好像你不是这样似的 ”
江文锦听着此话、想起自己当年的死皮赖脸,老脸一红赔着笑开口道:
“ 儿媳妇儿还在呢,娘子给为夫留着些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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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宛莲听着此话,掩着帕子笑起来。
这样的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在外威风凛凛的江文锦,在乐华郡主跟前儿就变了个人。
瞧着他二人恩爱多年,也就能理解为何江澄灼这般情深如许,父母是什么样、孩子就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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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白筠淡了笑意、叹气开口道:
“ 这京城要变天了啊 ~ ”
江文锦拉着栗白筠的手,轻声开口道:
“ 天塌下来、也是为夫先扛着 ”
想起南向晚、栗白筠又是叹气:
“ 母亲是不是老糊涂了,怎能叫晚儿嫁给镜黎呢?”
江文锦笑笑开口道:
“ 母亲看人准,想来小王爷定有过人之处,这事儿晚儿也是同意了的 ”
“ 且等着看看吧,日子还长呢 ~ ”
秦宛莲也笑着接话:
“ 母亲无需担忧,外祖母如此机智过人,她老人家定有自己的考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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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露居内——
江知凝正端坐在那张由紫玉珊瑚象牙团刻炕桌旁边。
她身着一袭华美的锦裙,那绚丽多彩的图案和细腻的质地、无不彰显出其高贵与奢华。
脸上未施粉黛,原本应有的娇艳之色此刻也被憔悴所取代。
细细看去,她比起前些日子消瘦许多,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弱不禁风,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吹倒般。
这副模样实在是让一直陪伴在她身旁的妙珠心疼不已,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
终是忍不住上前开口道:
“ 县主 ~ 为着那么个男人伤神难过、不值当的呀!您瞧您这些日子吃不下睡不好 ”
“ 这么折磨自己 ···· 奴婢们瞧着都心疼,若是叫华阳郡主知道了,岂不是叫郡主也伤心?”
江知凝听着此话、面颊划过热泪:
“ 不许同晚儿说起!”
妙笔也含泪劝慰道:
“ 县主 ~ 您看开些吧,也过去好些日子了 ~ 事儿已经这样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万事要向前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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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凝垂泪、悲戚开口道:
“ 我是恨自己无能啊!恨自己错把鱼目当珍珠,为着那么个男人,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