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仓眠咬牙切齿:
“ 这是他的独门秘技,这么多年我也没钻研出解药 ”
“ 索性现在发作时间好了许多,只每三个月折磨半个月,挨千刀的将流芳! ”
“ 叫八方殿的人去挖了他的坟!”
云鹤叹气皱眉:
“ 多说无益,这才第一天,还有十来天呢,主子现在是在皇宫里,迟早有人上门 ”
霜星皱眉接话:
“ 来人便打发了,说王爷不见客,方才已经跟大长公主说过了,想来也能遮掩一二 ”
“ 好在也就前几天神志不清,再等几天、主子便能清明些了 ”
仓眠冲着霜星发火:
“ 还有你那破药水、我都不想说,这才几天又褪色了!还不快抹上!”
霜星连连点头,掏出怀中瓷瓶,倒出里头透明液体,上前解开商镜黎的发冠,滴在满头银发上。
甫一接触药水、银发变得漆黑如墨。
云霄打湿热毛巾,上前为商镜黎擦汗。
甫一接触到商镜黎的额头,霎时感觉如坠冰窖。
忍不住轻啐一口:
“ 呸!这些世外高人一身的臭毛病!又中意主子,又不想让主子太快活!你说得对、我这就去传信刨了他的坟!”
镜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