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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银甲卫神色不耐、看着春柳说道:
“ 贤王妃在哪儿?”
此话一出众人都瞪大了眼睛,什么?贤王妃?她怎么会在南风馆呐?
春柳显然也愣住了,结结巴巴回应道:
“ 这 ··· 这怎么会有贤王妃啊?昨儿个接的女客也没见着什么贤王妃啊?”
银甲卫手中长枪指向春柳、冷声开口道:
“ 大长公主接到密令,今日丑时末、贤王妃跟着侍女前来南风馆取乐 ”
“ 大长公主命我等前来捉拿皇室败类、你可是要包庇不成?”
春柳吓傻了、忙跪地叩首道:
“ 冤枉啊官爷!便是借奴家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干这事啊!”
“ 您这么一说奴家想起来了,昨儿个有位女客衣着光鲜生的漂亮,跟着两个侍女进来 ”
“ 咱们南风馆八位魁首、还有几个不错的公子作陪、这不今儿个也是因着那位女客,才一直没关门儿么 ”
说着赔笑指了指二楼:
“ 就在楼上左数第二间房、不知是不是贤王妃娘娘,奴家真是冤枉啊!”
银甲卫收起长枪、对着后头的银甲卫招招手。
转头对着春柳说道:
“ 那你还不带路?”
春柳忙一骨碌爬起来,带着银甲卫往楼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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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几个大胆的便直接闯进南风馆了。
瞧着银甲卫未曾阻拦,后面也跟了不少人,其中不乏朝中官员。
毕竟这皇室的热闹可不多见啊!
瞧着他们还要跟上二楼,银甲卫板着脸维持秩序:
“ 都安分些!”
众人只好按捺住好奇,待在一楼伸着脖子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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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走上二楼、难以言喻的味道便弥漫开来。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后头几个银甲卫年轻些,听着有些面色薄红。
春柳颇有些尴尬:
“ 这 ··· 这青楼就是这般,再加上这位女客近来许久了 ··· 各位官爷别介意哈 ”
随后便领着众人往前走,身后跟着的龟公掏出钥匙上前。
对着锁孔鼓捣半天开不了门,急得满头大汗开口道:
“ 这 ··· 这里头反锁了 ··· 小人打不开 ··· ”
为首的银甲卫蹙起眉头,摆摆手示意众人退后。
随即高抬腿、只听“ 嘭!” 的一声巨响、上好的梨花木大门应声倒地。
随后银甲卫冷声说道:
“ 门的价格、稍后报给我等就是了 ”
随后便领着银甲卫们往里走。
春柳连连点头跟上,甫一进门差点没呛个跟头,这味道委实熏人得很。
靡靡之音更加清晰传遍每人耳中,下头蹲守的人闻到了味道、也听见了声音。
有些文官说着世风日下、甩袖走了。
更多的则是彼此交换眼神,眸中都是看好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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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内——
轻纱账内人影绰约。
明书月的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伤口被绘制成了一幅神秘而诡异的图案,精致的脸庞却完好无损,面上难以言喻。
此等场景世所罕见,好些个年岁小的银甲卫、瞧着眼前场景纷纷背过身去。
古筝声悠远流长,与这面前场景十分不符。
只见一男子正优雅地端坐着,一双修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