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怒道:
“ 你即知我儿绝非拍下你之人,也身上不正常、为何不直接喊人来!”
玉芳泪水涟涟、跪地叩首:
“ 夫人、奴家掀了盖头石举人就扑上来了,这 ··· 这紧接着就成事了,奴家也是女子、怎好叫人来围观呐!”
“ 瞧着那样子该是中了春药,按着规矩解了药性就没事了,奴家 ··· 奴家也没想到会如此啊!”
···
这话倒也不假,青楼里的姑娘,最懂得就是春药了。
总有被买来的姑娘不听话,老鸨就会灌了春药强行成事,等姑娘认命了就去接客。
玉芳原是清倌人,拍下初夜这事她也是应允的,她年岁渐大名气不比从前,咬咬牙也预备着接客了。
瞧着人被丢进来,她心下就有些不安,掀了盖头正准备伺候人躺下睡觉的,谁知道能变成这样?
马上疯是急病,就算治好了也会落下后遗症,如此一来、石逢秋算是毁了。
他是清流门第出身,自己又是举人,有了这样的污点、在不能入朝为官了。
···
小厮们忙上前抬起石逢秋、管家拱手说道:
“ 夫人、多说无益,小的们先把公子带回房里等府医上门吧 ”
冯月荷心下一片悲凉,儿子的前程没了、出了这样的事怕是姻缘也难了。
瞧着玉芳恼恨不已,却也无能为力,瞧她这样子定是不敢胡言的,由着小厮把人抬走后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刑嬷嬷忙上前护着主子:
“ 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小厮已经进宫去寻将军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您还是看开些啊!”
“ 咱们只能找出凶手,给公子报仇啊!”
冯月荷哭的泣不成声:
“ 都是我糊涂啊!就这么一个儿子也没照顾好!我一早就该让逢秋在家待着的啊!”
刑嬷嬷一边安慰、一边指着一个婆子说道:
“ 你把这姑娘带下去验身,看看她所说是否属实 ”
婆子应下后上前带起玉芳,玉芳倒也配合,毕竟这样的门第她也不敢耍什么心机,何况这事儿也委实怪不到她头上。
刑嬷嬷扶起冯月荷、强忍着眼眶泪意劝慰道:
“ 夫人先过去看着少爷吧,将军得了信定会跟陛下告假归家的 ”
冯月荷像个木偶般、由着刑嬷嬷把她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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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已至、天色渐亮:
撒秋苑内——
冯月荷抹着眼泪站在府医身后,床上的石逢秋依旧昏迷不醒,嘴角带笑。
府医皱眉诊脉许久、叹口气说道:
“ 夫人、石举人确是马上风的症状,公子被下了过量的梦月周,这才在行房中途遭了难 ”
冯月荷满脸得泪:
“ 不可能!前天杨小将军二人也是遭逢此难,为何杨小将军无事?偏生我儿子就这样了!”
府医一边拿出针包、一边叹气说道:
“ 夫人有所不知,杨小将军是习武之人,身子强健有一定耐性,石举人只是普通男子 ”
“ 梦月周强劲无比,石举人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如此也正常 ”
“ 夫人您要有心理准备,石举人醒来后、男子雄风怕是再也不能了,还不知会不会有旁的症状 ”
“ 老朽先施针 ······ ”
还未等话说完、冯月荷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一时屋内众人兵荒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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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商君盛昨日歇在了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