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的话都未曾说出口,还被王妃教训一通,怎就成了想攀附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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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万里冷笑:
“ 你当本侯好糊弄,你自小熟识水性!罢了!如今事已成定局,今本侯也再追究了,狼毫!”
狼毫应声:
“ 侯爷 ”
南万里深吸一口气:
“ 即刻把她送到郊外庄子上去,等嘉王上门就直接给她塞进府去,自此以后本侯就当没你这个女儿!你富贵无极也好、穷苦受难也罢,自此以后永不得踏进侯府大门!”
话落便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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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映仪哭天抢地,她总算知道怕了:
“ 爹爹!爹爹!女儿知错了爹爹!爹爹您别不要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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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是见着商函蓄意勾引的,嘉王性子好、相貌也好,府上就一个王妃还是个不能生的;
生母又是德妃娘娘(金宝珠),若能进府、凭借她的美貌定能扶摇直上,所以便假借落水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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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她只得了个侍妾之位就算了,爹爹又不帮她;
没有母家庇佑她怎么在王府生存,那沈友秋还不磋磨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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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毫面上冷凝,指挥两个家丁拦住南映仪,随即开口:
“ 二小姐还是莫做无用功,您今日闹出这么大的笑话,明日里满盛京都会谣传 ”
“ 说咱们侯府规矩差,侯爷没直接赐您一条白绫,就是惦记着往日情分了,您还是听话,等着抬入王府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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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映仪到底是女子,再挣扎也抵不过成年男子,那两个家丁怕她生事,忙把人捆了,嘴里还塞了布团。
南映仪呜咽痛哭,狼毫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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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车夫一扬马鞭,那两个家丁也跟着、带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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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走远后、狼毫嗤笑:
“ 真是不知道是聪明还是傻,大小姐眼瞧着嫁入东宫,她的婚事自然水涨船高,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活生生把自己断送了 ”
站在一旁的羊毫也笑着回应:
“ 哥哥说的是啊,您说她也是自小跟着侯爷长大的,竟还没有三小姐看得明白 ”
狼毫笑着接话:
“ 要不说三小姐才是聪明人呢,这家中庶女婚事都是主母做主,她在夫人跟前得脸自然是锦绣前程,这不!嫁到夫人娘家去了 ”
羊毫疑惑:
“ 啊?这不可能吧!江家那嫡子不是还小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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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毫狐疑看了一眼羊毫:
“ 你这小子怎么回事?三小姐再得宠还能嫁给镇国将军嫡子?是他家那位庶出的大少爷江景,也是后生可畏,如今在内阁做事,前程似锦啊 ”
羊毫点点头:
“ 是了是了,以三小姐的身份,也是门顶好的婚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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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仙阁内:
各家夫人们都凑成一团聊着趣事,总有人眼神似有似无飘向江知凝;
但到底顾念其身份,当着正主的面也不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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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凝恍若未见,笑着同弟媳说话:
“ 宛莲,怎的不见霁禾跟铃兰这两个孩子 ”
秦宛莲正吃着百花莲子糕,听着此话放下了糕点回道:
“ 长姐,父亲近来身子不太好,两个孩子也不喜欢热闹,说要在家陪祖父便没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