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
“她们这样恶毒,不可理喻,那些男人有什么错,他们也都曾经是你们长辈的孩子,父亲,兄弟,他们都是无辜的,可鲨鱼团却无差别的杀死了他们。”
“我这里还有当时的录像,可以作证鲨鱼团所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她们的残酷和冷血。兄弟姐妹们,和我们一起反抗她们,为了拯救更多的同胞,我们宁愿放弃我们美好的生活也绝不放弃你们。”
大多数一直生活在尖塔内部自由平等环境中的新生代根本无法想象这样的暴行。
可现在可以说是铁证如山,鲨鱼团竟然这样残暴的屠杀了一个性别,甚至连无辜者都没有放过。
她们,人人都是刽子手。
一瞬间,尖塔内部哗然生变,而伴随着对方后来放出来的影像,一切更是铁证如山。
尽管她们出不了尖塔,可巨大的投影仍旧让她们能够清晰的看到外面的影像。
画面里,是熟睡中的丈夫被在睡梦中杀死,而提着菜刀的女人却转头走向了儿子的房间。鲜血和血腥刺目了人的双眼。
甚至这样的画面并不是个例。
苦苦哀求的人无论怎样求饶都没能得到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的心软,黑影落下,砸出了脑浆。
产床上的母亲拖着大肚子疯狂的袭杀自己男人。
一个个鲨鱼团组织成员带着鲜红的血点面目狰狞而恐怖。
她们不约而同的聚集起来,将一个个反对者推出尖塔丢进大海,血水甚至引来了群鲨捕食,经久不散。
看着那血腥的场面,她们甚至笑了起来,疯癫又病态:“或许我们可以给自己的组织取个名字。”
“就叫……”
从漆黑海面跃出的鲨鱼张着血盆大口落下,她们笑着:
“鲨鱼团。”
*
会议室内,光景依旧,秘书长甚至听到有人聚集在了领袖办公室门口询问一个真相。
她们大多数都从来没有出过尖塔,只知道尖塔外部并不是适合生存,还有很多怪物,可原来那些所谓的怪物是……她们的同胞,是他们幸存下来的同族。
她们都被鲨鱼团伪装出来的面貌的给骗了。
投影里那个注视着鲨鱼用血盆大口吞吃同胞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组织取个组织名字的面孔才是她们真正的模样。
鲨鱼……团。
但苏鲤其实并不在乎她们,只是朝着秘书长确认道:“实验室足够安全是吗?”
秘书长顿了一下,“是的。”
“那就好。”
苏鲤点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在椅子上,她习惯性的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要看。
忽然想到这些现在都已经没有了意义。
于是慢慢的放下,朝着秘书长道:“你走吧,祝你好运。”
因为鲨鱼团为了抵挡太空军队损伤惨重,尖塔内部的保卫力量也缺失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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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并不是鲨鱼团组织的成员,而现在很明显被波及了。
只是一向长袖善舞的秘书长看着办公桌前的那个苍老的女人忽然不想再摇摆了,她问:“鲨鱼团现在还接收新人吗?”
苏鲤抬头,看着她笑了笑。
“接。”
只要还有一个女性受到不公和压迫,鲨鱼团就永远接受新人加入,成为……血腥的鲨鱼。
成为悬在所有男权主义者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不理解没关系。
就像她曾经也不能理解她的母亲。
可后来……
她很庆幸。
*
那时尚且年轻的苏鲤站在鲨鱼团领袖的办公室内冷静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