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贴着红花,骤然一看挺喜气的。
却让陆晚音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了纸扎的童男童女。
尤其摄政王笑得一脸阴深恐怖,大有一种想生剖她的肚子,看看她腹中到底怀男怀女的架势!
陆晚音吓得下意识往床里面蜷缩,眼神里充斥着惊惧之色。
摄政王的手里空了,愣愣望着突然躲开他的陆晚音,俊美近妖的面容上,闪过了一丝疑惑:“怎么了,萤儿?”
“……”陆晚音艰难吞咽,两手紧紧抓着被褥不放。片刻后,她才缓过神来,摇了摇头,心惊肉跳地说,“没,没事,只是我方才做噩梦了。”
“噩梦?什么噩梦?”摄政王坐到床边,向着陆晚音伸开了双臂。
陆晚音稍微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大着胆子,慢慢吞吞爬了过去,才一挨到摄政王,就被其一把抓着胳膊,搂着腰,直接圈进了宽厚的怀抱中。
温热的触感,让陆晚音突然觉得心安了不少。
可旋即在听见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时,心脏再度狠狠提了起来,“同为夫说说,是什么样的噩梦?”
陆晚音暗暗抿了抿唇,小声道:“我,我梦见有人在追我,我就拼命往前跑。”
“嗯,后来呢?”
摄政王似乎对她的噩梦非常感兴趣,搂着她靠在床边,边为她梳理睡觉弄乱的长发,边拉过被褥盖在她的身上,细致到还摸了摸她的双脚,亲昵地将她微微有些冰冷的脚,护在了掌心暖着。
“周围很黑,我,我一直在喊救命,可是根本就没有人过来救我。”陆晚音战战兢兢的,说话也有点磕绊。
摄政王不嫌弃她的结巴,还跟哄小孩子一样,声线拉得很长,“那萤儿可有叫为夫的名字?”
陆晚音很机敏,瞬间就意识到了问题里的陷阱,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摄政王扬眉:“为何不喊?”
“我,我还不知道夫君真正的名字。”陆晚音谨慎地开了口,她如今“失忆”了,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了,怎么可能记得住大齐摄政王的名字?
方才要是她一时口快,只怕已经被摄政王捕捉到端倪了。
好险!
摄政王笑了,低头亲了亲陆晚音的眼睛,柔情蜜意地道:“那你听好了,记住了。本王名叫卫慈光,慈悲为怀,华光珠翠。”
陆晚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可这不算完,摄政王用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逗小猫儿似的道:“点点头算什么意思?叫两声听听。”
陆晚音下巴痒,一直在扭着身子躲,遂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眸,眼睫一眨一眨的,像是蝴蝶的翅膀,懵懵愣愣地问:“喊,喊什么?”
“喊本王的名讳。”摄政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陆晚音挺立的鼻尖,作为她方才分神了的惩罚。
陆晚音微微张了张嘴,漂亮的脸蛋上流露出了惊色。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尊贵无比,自己哪怕被封为了陵阳县主,也万万不能直呼王爷的名讳!
“怎么,不愿意叫,还是不敢叫?”摄政王勾唇笑了笑,可笑容却未达眼底。
陆晚音咽了一口唾沫,尝试着小声叫了一遍:“卫,卫慈光。”
“声音太小,是本王没有喂饱你么?”摄政王笑得邪魅至极。
喂饱二字极为暧昧缠绵。
陆晚音瞬间就红了脸,觉得耳根子肯定烧得通红,都隐隐有些刺疼了。
弃妇再嫁,摄政王撩夺凝脂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