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刺激着裴思恒的眼睛。平静又疏远地说:“底下的人做得再好,可这是我的心意,自然不好假手于人。” “你的心意自然难能可贵。” 裴思恒匆匆把目光瞥开,强迫自己不许再看那暧昧又凌乱的吻痕,可他的眼睛却控制不住地死死落在上面。 清楚地看见不仅是脖子上,就连陆晚音的手腕处,也有青紫的牙印,可见摄政王咬得多厉害,在床上闹得又有多凶。 尤其陆晚音眼底还有淡淡的倦怠之色,只怕连里子都快被掏空了。 贱人! 红杏出墙,给夫君戴绿帽子的骚货! 离了男人一天都活不了的婊子! 裴思恒在心底恶狠狠地咒骂,用最恶毒的话,把陆晚音和陆晚音背后的野男人,骂了个通透。 可表面上,他还尽量维持着一位洗心革面后的好夫君形象,关心陆晚音的身体,关心她日常起居,还顺便吐露出自己在外多么辛苦,忙忙碌碌不过就是为了这个家着想,希望陆晚音作为一名妻子,能够体谅他,时常也多些关心。 还说日后他当上了尚书,他们的孩子或许还能入宫当皇子们的伴读呢。 见陆晚音对他爱搭不理的,依旧全神贯注地忙着手里的活儿,裴思恒暗骂她真是愚蠢不堪,朽木难雕! 自己都站她面前了,还白忙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