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观察咱们,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后来我独自去买糖葫芦时更加确认了这点,所以才出此下策想甩掉他们。”
孙一听后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不应该啊!我们已经有乔装打扮过了,不可能有熟人认出,那会是什么人?”
穆清同样感到困惑,思索道:“若是从酒楼开始的话,难道是岳记酒楼里的人?”
乐少言耸了耸肩,只觉毫无头绪:“但是在那酒楼喝酒的人那么多,那哪知道是谁啊?”
“无论是谁,暂且甩掉了就好。不过,下次不许再这样擅作主张单独行动了,若是那些人有动手的想法,你一个人该如何应付得过来?”穆清说完之后,兴许是觉得言辞太过严厉了,于是顿了顿后,又补了一句,柔声道,“我不想你有事,一点都不想,娘子。”
乐少言闻言一愣,随即喜上心头,展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忽是兴奋地抱住穆清,开心地喊道:“夫人对我真是太好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穆清微红着脸颊,嗔道:“不学无术的女混子居然还能知道这句话?又是从哪学来的?”
乐少言如实答道:“是师父教的~虽然不知道师父她老人家到底哪来的‘妻’,反正我先给记下来。就是没想到啊,我这个不学无术的女混子,这辈子居然还真能用得上!这可得多谢夫人给了我这个‘学以致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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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嘴滑舌!”
“夫人喜欢就好~”
“谁说我喜欢?”
“夫人莫要口是心非~”
“…”
孙一在一旁默默吃着糖葫芦串,静静看着两人习以为常的腻歪,只觉得手里这根玩意儿又酸又甜的,味道倒是刚刚好,很贴合自己在这种时候的心境,于是决定待会回去的时候再多买些在路上吃。
*
与此同时,距离双县有着十万八千里的遥远北方,乐少言口中所提及的这位师父本人,穆笑然,突然之间,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
下一秒,穆笑然的身后便响起了一道略显无奈的女声,责备道:“都说了你穿的太少了!现在又没有内力加身,如何御寒?”
紧接着,一件厚重的大氅便被披在了穆笑然的肩上。
而走近穆笑然身后的,正是那位“天下第一剑”,洛菱歌。
穆笑然回头望向洛菱歌,非常自然地抬手揽住后者的脖颈,动作熟练的像是进行了不知多少次一样,接着,就见她脚尖微踮,仰头在那抹唇瓣上轻啄了啄,撒娇似的,安抚说道:“洛洛,我真的有穿很多啦!之所以会打喷嚏,才不是因为着凉,肯定是因为小言儿又在念叨我什么!”
每当穆笑然拿出这招对付自己时,洛菱歌总是会于心不忍,无法再多说她什么,只能在心中无奈叹口气后,轻吻了吻怀中心上人的额间,随后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
“洛洛,你…是来道别的吧…?也是,蛊主的伪装再如何厉害,终究只是权宜之计,没法一直骗过夏仁。没关系,放心去吧。”
穆笑然像是自言自语,说话之时,已然主动脱出了洛菱歌的怀抱,眸中虽万分不舍,却还是抬手轻推了推身前的心上人,示意她可以出发了。
洛菱歌沉默良久,深深地看了一眼穆笑然后,终于还是一语不发地点了点头,临走前,取下了背后的雪白长剑将其交到了穆笑然手中,这正是那柄从乐少言那里拿走的碧落剑。
转身走了没几步,洛菱歌忽然又停下脚步,回头对穆笑然说道:“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们的清儿很聪明,她为了给你的小言儿报仇而设下了一个局,以此对夏仁展开了一场报复。此举,倒是与我们所设下的局不谋而合,无形中推进了我们复仇计划的进程。所以,我想,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