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缺少了最重要的东西。"老者从暗格中取出一个玉盒，"照心香的秘方。"
哈桑小心翼翼地打开玉盒。一股奇异的香气立即弥漫开来。
沈明轩凭借法医经验立即分辨出几种成分：
檀香：基调，能安神静气
沉香：引子，可通经活络
血竭：媒介，善于活血
丹砂：显色剂，能与血液反应
还有几种闻所未闻的香料
"这些香料......"他仔细观察着玉盒中的粉末，"似乎经过特殊处理。"
"没错。"哈桑取出一份泛黄的羊皮纸，"这是穆拉德大人留下的完整配方。"
配方上详细记载了制作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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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心香配方：
一、基料：
- 檀香磨粉七钱
- 沉香碎末三钱
- 血竭研细一两
- 丹砂提炼五分
二、秘料：
- 波斯玫瑰精油
- 天方没药
- 七返还魂丹
- （此处有字迹模糊）
三、制法：
- 须于子时配制
- 炼制时需点燃凤凰香炉
- 每味药须过七次火
- 最后加入"明镜之血"
"明镜之血？"沈明轩注意到这个特殊的词。
"就是八面铜镜见证者的血。"哈桑解释道，"每个见证者都要在镜前割破手指，滴血在特制的香料上。这样，香料才能显现验血的效果。"
"原来如此！"沈明轩恍然大悟，"难怪我们手上会出现印记。这是在标记见证者的身份！"
"不止如此。"哈桑的声音更低了，"你们可知道为什么是'燕'字？"
就在这时，顾青山突然发现羊皮纸背面还有一段文字：
"燕入凤巢，血证真身。
八镜同照，真相自明。
切记：非明镜不可验，非血脉不可证。
——穆拉德亲笔"
"这段话......"沈明轩思索着，"和张凝雪的遗笔竟然如此相似！"
"因为......"哈桑正要解释，突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
"不好！"哈桑脸色大变，"是'血链'的警示铃！"
"血链？"
"二十年前穆拉德设下的警报系统。"老者快速将玉盒收好，"一旦有人擅自使用照心香，就会触发......"
话未说完，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
"小心！"沈明轩立即屏住呼吸，"是改良过的照心香！"
他迅速从背包里取出几个口罩分给众人。这是他根据现代医学知识特制的防毒面具，能过滤大部分有害气体。
"跟我来！"哈桑带着他们来到书架前，拉动一本《香料志》，书架竟然缓缓移开，露出一个暗道。
"这是......"
"穆拉德留下的后路。"老者边走边解释，"通向城外的香料仓库。"
暗道内壁刻满了神秘符文，与石狮子上的纹路一致。每隔几步就有一个香炉，但都是暗锁着的。
"这些香炉......"沈明轩仔细观察，"似乎形成了某种阵法。"
"没错。"哈桑指着地面，"你们看。"
借着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地砖上画着一个巨大的图案：一只凤凰追逐着一条龙。
"这是......"
"验血阵的核心秘密。"老者声音颤抖，"二十年前，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