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献佛了?”
“你我同心,朕准备的,就相当于你送的,太后又不知道。”
虞江寻乖巧地应了下来,看着他依旧在把玩自己的手指。
“方才朕进来的时候,在笑什么?”
虞江寻道:“方才舒昭容来小坐了片刻,臣妾觉得她说话有意思,这才笑了。”
“不是送了什么东西么?朕方才好像看你把什么东西收起来了。”
虞江寻无奈,道:“送了一对耳珠……”
萧胤眼前一亮,“耳珠?戴上给朕看看。”
虞江寻双耳偏小,耳垂又白又软,还格外敏感,用手指一捏就会泛红。
平日在床榻上,萧胤总是喜欢伸手摩挲她的耳垂,看着白嫩的耳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还微微发热。
虞江寻当着萧胤的面,把那对白玉耳珠戴上,不偏头都察觉到了他灼热的视线。
“陛下……”
她刚唤了一声,萧胤就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一番。
白玉珠子点缀其中恰好,通红的耳垂更衬得它莹润。
他就这么在矮榻上,将下人挥退,片刻后,小桌上的茶盏悠悠颤了起来,茶水冷却后,桌子这才归于平静。
入夜,昭妃牵着她的女儿五公主萧姝月路过了清宁宫。
清宁宫灯火通明,萧姝月稚嫩的声音响起:“母后,这个宫殿怎么有人住了?”
昭妃心情复杂,道:“是有人住了,你父皇让她住进去的。”
萧姝月不懂这些,只是看着宽阔辉煌的大门,感慨道:“母后,这个宫殿比我们的还要好。”
昭妃顿了顿,看到门口处站的几个太监,有几人是萧胤身边的。
萧胤今夜又来了虞江寻这里。
昭妃心里闷堵的慌,俯下身子为她拉高了衣领:“入秋之后夜里冷,当心着凉。”
她应了一声,余光忽然瞥见什么东西在西边的墙角一飘而过。
“母妃……有东西……”
她抬手指了指那边,昭妃疑惑地转头去看。
什么都没有。
“没东西啊,你看错了?”
萧姝月轻声道:“月儿没有看错,方才就是有个黑乎乎的东西飘过去了。”
此话一出,昭妃忽然打了个冷颤。
紧接着,萧姝月重重打了个喷嚏,道:“好冷啊母妃。”
为奴五年,独美后她乱帝心夺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