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正。” “阿正。” 从她嘴里唤出来的名字,好像都变得好听了。 草庐眉眼微弯,下一秒却被叩开关口,调皮的灵蛇长驱直入,惊得他连后脑勺也紧紧贴着门板。 干燥火热的手心一下就泛出一层热汗,啪的一小声,他欲握住她的腰,却直接摸到朱九在她腰间的大手。 两人嫌弃得瞬间放开,静之一下落到地上,被迫提前结束了这个浅尝辄止的深吻。 草庐有些苦恼的举起疯狂叫唤的手表,循着记忆里的用法,轻轻说了声“否”。 朱九退开一步,静之侧过身左看右看,捂着唇有些忐忑的问: “我……我们三个,真的在一起了?” 朱九:“我只跟你在一起。” 草庐:“我对他无意。” 静之捂住蹦跳个不停的心口,咬着唇,眼里带上一点新奇和跃跃欲试。 “这……这样真的可以吗?” 朱九和草庐对视一下,纷纷叹口气。 不这样不行,某位神仙在镜子外虎视眈眈呢。 三个人的世界已经够挤了。 再来一仙的话,估计他们只能做小的了。 朱九不情不愿:“只有我们三个,不准再喜欢上别人。” 草庐抿嘴微笑:“何其有幸,能与你相伴一程。” 一程? 电光石火间,恋爱脑上头的静之突然想起金童说过的话。 阿正是会回去的。 那她怎么办? 金童:我以前说过了,你需要陪他寿终正寝,不管在哪个位面,都是如此。就算他回去了,受姻缘线的牵引,估计也会让你跟他一起回去。 听完这话,静之不担心草庐,开始担心起朱九了。 她走了的话,他又怎么办? 他都等她三十年了,突然离开他,他会哭死的。 金童:要不你低头看看自己的脚踝呢? 听金童的话,她把灵力聚焦在眼睛上,低头一看。 草庐跟朱九的脚腕上各有一根金线延伸而来,到中段处拧成一股,仿佛钢筋一般,变成一条更为粗壮的线条,径直缠到她脚踝上。 静之:这么说,我要是走了,阿九也会跟我一起走是吗? 金童:我可没说出来,是你自己悟的哦。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天道举着雷公锤,不知该不该往他们头顶放点电,惩罚惩罚他们…… 彻底放下心的静之紧紧牵住两人的手,笑眯眯的看看朱九,又看看草庐。 “好奇怪呀,可是我好开心。” 啵啵两声,前后两个吻落到两人的侧脸上。 朱九嫌弃,草庐捂着侧脸害羞上了。 “静静,以后能不能先亲我,再亲他?” “有老人味。” “铮”一声,剑出鞘,刺眼的光影闪过。 草庐举着剑直指朱九,“以前我让着你,不代表我怕了你。” “呵。”朱九垂眼看着直指自己咽喉的剑,眼都不带眨一下,“要不就切磋一下再去找你徒弟吧。” “草庐正有此意。” 一声嗡鸣,利剑刺出破空声。 朱九迅速掏出未上膛的枪,“锵”的一声挡在身前。 剑身微弯,借着反弹的力道,草庐拥住静之的腰,把处于中心地带的她,轻轻推到旁边。 看到她不插手,两个男人就在玄关处噼里啪啦打了起来。(太太我幻视马可波罗跟李白打起来了,一个射手,一个刺客。) 还没交手几招,玄关旁架子上的小人偶啪的一声落地,碎得稀巴烂。 始作俑者朱九一把提起静之一个旋转,落到干净的空地上。 刚一落地,朱九的耳朵就被拧住了,她气急败坏,“那是我们成婚时,我捏的小人偶,你赔我!” 望着玄关台面上,孤零零的穿着婚纱的小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