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骏一进屋,马冬梅迎头数落一句。
吴骏上前搂住老妈的肩膀,厚着脸皮说:“对不住了妈,一点儿小事儿耽搁了一会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吴广强笑笑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冰天雪地里开车出去,一去就是一天,大伙儿都挺担心你的。”
吴骏有些感动道:“让大伙儿担心了。”
马春梅笑道:“你这孩子,跟大姨和二姨客气个什么劲,都是一家人,彼此关心爱护不是应该的吗。”
“是啊,大姨说的对,小骏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真要是感觉不好意思的话,一会儿咱哥俩走几个。”边学道在一旁跟着起哄一句。
吴骏看向边学道说:“姐夫,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咱俩不醉不归。”
边学道听到吴骏对自己“宣战”,还没比,气势上就输了几分。
吴骏三斤多的酒量,骏亨集团其他人不知道,他知道的最清楚了。
边学道不止一次拜倒在吴骏的酒量之下。
老“酒下败将”了。
他还真不敢和吴骏硬刚拼酒。
“我服了,我服了行吧,求放过。”边学道立马就认怂了。
马超云在一旁起哄道:“老边,你这可不行啊,还没怎么着呢就认输了。”
段祥艳在一旁笑道:“就是说呢,我还想着给你和小骏当裁判嗯。”
边学道无语道:“小舅,弟妹,你俩是看热闹不嫌事儿是吧!”
马思雨擦着手从外面进来,上前拍了拍边学道的肩膀说:“老边,你一二三姨不好意思说你,我有话可憋不住,大过年的,要的就是这个气氛,不闹没气氛,跟他比,不能怂,我挺你。”
众人嬉笑欢闹,好一阵才安静下来。
晚上八点,一桌丰盛的大饭摆上桌,众人围坐在一起。
看春晚,聊天,吃大饭,其乐融融。
重头戏自然是发红包了。
马思雨在一旁起哄道:“吴骏你赶紧的,在座的属你有钱,发个大的,再给我整一分的我让你永远停留在30岁。”
“呸呸呸,臭丫头,大过年的嘴上也没个把门的,怎么说话呢。”马冬梅气恼地伸手拧住马思雨腰上的软肉。
马思雨疼的龇牙咧嘴:“哎呦,三姐你这是公报私仇啊!快松手,疼死我了。”
马冬梅更加变本加厉地拧住马思雨的脸:“还不改,大过年的不许说那个字。”
“好好好好,我改,我改,我改……”一物降一物,天不怕地不怕的马思雨被马冬梅整治的服服帖帖的,“疼的我长命百岁,疼的我福寿无疆行了吧!”
“哈哈哈……”
众人被马思雨的机制应对逗得哈哈大笑,尤其吴骏笑的最大声,遭了马思雨不少白眼。
“活宝一个。”马冬梅也被逗笑了,收手放过了马思雨。
马思雨白了吴骏一眼:“还在哪儿傻笑呢,赶紧的,用红包安慰一下我受伤的肉体和心灵。”
大姨夫陈雪海放下手里的筷子,从兜里掏出手机,说道:“大家先听我说一句。”
众人一听陈雪海发话了,都安静下来。
陈雪海的性格很内向,传说中的那种老实人。
他一向沉默寡言,说的少,听得多。
今天竟然主动发话了,大家还是很给面子的。
马冬梅看向陈雪海说:“大姐夫你说,大伙儿都听着呢。”
陈雪海道:“要我说,咱们就按长幼顺序来发吧,在座的咱们,我年纪最大,我来打个头阵。”
吴骏第一个举手响应道:“我同意,大姨夫敞亮。”
“同意。”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