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嫣擦眼泪的动作就是一顿:“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有承诺过什么?”
越王:“你不记得也没关系,本王会让你想起来的。”
说完他吩咐车夫,“回府。”
宁嫣:“王爷既然要回王府,就将我在此放下吧。”
越王:“你若再敢说话惹本王不快,本王不介意把你儿子重新扔进大牢。”
宁嫣闭嘴了。
越王看她垂着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心里又有点后悔拿她儿子威胁他。
可他实在拿她没办法,她就是死活也看不上他,就是想躲他远远的,她连多和他在一起待一会儿都不愿……
原本想带她回王府看看哪里有不满意的,他好让人重新布置,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去县主府。”
车夫应是。
马车拐了个弯朝宁嫣的那三进大宅而去。
车子到了地方,宁嫣轻声道了谢,然后跳下马车匆匆进了府,好像在躲什么洪水猛兽。
越王等她的身影完全消失才吩咐车夫离开。
他却不知,回了府的宁嫣一脸的轻松,吩咐下人准备了一大桌的美食满足了自己的口腹之欲。
之后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赐婚圣旨是第二日一早送到府上的。
随之而来的是一堆的赏赐。
原本无甚名声的县主府突然收了不少的帖子。
越王妃啊,这个位置盛京之中好多人家可是惦记过的,没想到,被她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和离妇占了,可不就引人注目了吗?
有些人就想知道知道这人到底何许人也,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才递了拜帖。
有些人纯属就是提前打好关系,毕竟有封地的县主就已经很厉害的,人家还是未来的越王妃,万一将来有事求到门上,不还有个面子情吗?
可惜,宁嫣谁也不见,她一个和离妇人,才和离就被赐婚给了越王,背地里不定有多少人对她指指点点呢!
若这时她再行事张扬,那外面有关于她的传言将会更难听。
事实也如她所想一般,好多人都说她早与越王暗通款曲,这才逼的前夫与她和离,前脚和离,后脚越王便按捺不住的要将人娶进门。
不过不管这些人如何猜测,他们都不敢舞到正主面前,甚至,不敢在外面议论,那可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亲弟弟,别说一个女人,只要不抢到他们家就不关他们的事。
哦,要是抢到他们家,他们也会老老实实把自己的妻女奉上,没见明阳县主那个前夫就直接升官了吗?
对茅仁义升官了,越王一句话的事儿,他成了五品知州,只不过做官的地方从安县变成了南州,且是即日上任。
南州离盛京得有一千八百里,南州多障气,地方民风彪悍,每任下放的官员都会吃足苦头。
好嘛,为了不给自己碍眼,越王一杆子将人支走了,估计这辈子想回京城上任,难了。
……
安县县衙后宅。
茅仁义看着自己的长子,“听清为父说的话了吗?
听清了就赶紧去问问你母亲。
为父不是不愿意去南州,可是你几个弟弟妹妹根本经不起这么长途跋涉。
你母亲如今可是县主,她还是未来的越王妃,只要她给为父说句话,留在京中为官也不是不可能,这样也方便你和你母亲时常相见。”
他是真没想到越王会愿意娶那个他看够了的女人为正妃,更想不到,儿子刚放回来,越王就要送自己去南州那种边陲之地。
这一切都是这小王八羔子害的,让他去求他娘有什么问题?
茅瑞以前只觉得父亲对他过于严厉,和庶弟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