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而是要对锦衣卫副指挥使宫钧下手,这位才是6璋麾下最有实力者,抓了以免后续出现变数?”
青乌老祖神情一变,又恢复了镇定,他声音嘶哑地笑道“国师未免想得太多了。”
“明人不说暗话。”孟戚一拂袖,轻嗤道,“你们江湖人不是有这么一说,计谋败露,何苦垂死挣扎?不如手下见真章……成王败寇,不外如是。”
孟戚刚说到成王败寇的第一个字,就悍然出手。
不正不巧,青乌老祖也在同一时刻难。
劲风化为无形,地面齐齐震动。
两人双掌对上,中间还余三尺,竟是怎么也碰不到。
“国师乃是前朝国师,为何要管齐朝的事?”青乌老祖讽刺地问。
“昔年我在朝堂,尔等方士前来碍眼,如今我漂泊江湖,你们又要惹事生非。”孟戚单掌前推,又加了一分力,睥睨道,“瞧你们不顺眼,跟朝廷又有什么关系?”
青乌老祖也不后退,阴恻恻地说“老道甚为可惜,原以为国师亦是吾辈中人。”
“笑话,如何就是同道中人了?篡权夺位?”孟戚不怒反笑,不屑道,“小人行径,也敢与我共论?”
这时以孟戚跟青乌老祖为中心,道观内逐渐出现了一个奇异的气流漩涡。碎石、沙尘,以及之前满地的蒙面黑巾都被漩涡吸了过来,紧跟着是道观房顶上的瓦片。
“不好!”两个戴面具的人见势不妙,急着脱离漩涡的拉扯范围。
可是他们不动还好,一动压力就更大,那个女弟子直接吐了一口血,委顿在地。
她的师兄翻身滚出了好几丈远。
“轰!”
前院变成了一个深深的圆形凹坑。
两道人影以极快的度冲入林中,所过之处的树木最初保持着原状,然而风一吹,就开始崩裂。
又是一声巨响,女弟子被埋在了院墙下,原来弦月观的山门、石阶、院墙也统统化为碎石齑粉。
双方竭尽十二成力的这一掌非同小可,整座山谷都受到了影响,群鸟惊飞,走兽哀鸣。
远在六合寺的墨鲤忽然感到右眼一跳,然后不由自主地摸向衣带。
“……”
糟糕,孟戚的剑还在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