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说不准荥阳郑家的名头还有些用。
可面前的太子殿下.......让世家们忽然有些看不懂了。
最近总听说太子的事迹,不是找李世民的麻烦,就是出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主意。
还有裴寂庄子上的那个什么皇家机密,世家到现在都没有整明白。
一百多的死士,一个都没有回来,已经凶多吉少了。现在世家们也是不敢轻举妄动,长安城毕竟是天子脚下,一击不成就不能继续了,万一查到他们头上,家族或许没事,但他们本人肯定遭殃。
“咦。”李承乾见郑仁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有些奇怪的问道:“郑府尹难道对孤有什么意见?”
语气中带着一些凌厉。
表情却是一个萌萌的憨娃子。
郑仁基看躲不过去了,便上前一步拱手道:“太子殿下,臣今日来是想请问犬子如何得罪太子殿下了?为何要将他抓来东宫?”
此话一出,魏征和裴寂也没心情研究摇椅了,在李承乾和郑仁基身上来回看。
昨日发生在东市的事情他们略有耳闻,可是具体事情还没来得及调查。
这不,魏征今日受李世民的点拨便来了东宫,一是想看看李承乾到底在干什么,二就是为了郑敞的事情过来听听李承乾想怎么办。
只是来得及询问,郑仁基已经开口了。
李承乾听见这话,右侧的嘴角勾了勾,一副长安大街痞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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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府尹,按唐律在东市捣乱是不是杖刑?”
“是。”郑仁基咬了咬牙点头:“按大唐律,东市捣乱者杖刑四十。”
杖刑总比一直被关在东宫好,才二十杖刑,并不会伤筋动骨,想必那些执行杖刑的人也会看在郑家的面子上打的轻一点。
得罪郑家一点好处没有。
“大唐律还有一条就是赎铜对吧?”李承乾继续笑吟吟的问道。
笑声中带着一丝丝不寒而栗。
让听见这话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主要是一个九岁的孩子,发出如此笑声,有些恐怖。
郑仁基心中松了口气,最起码太子不是什么都不懂,还知道大唐律。紧接着他硬起头皮道:“是。”
“好。”
李承乾很满意郑仁基的回答,起身走到对方面前继续道:“荥阳郑氏家大业大,我们不拐弯抹角,郑府尹虽为郑家长安主事,但不是郑家家主,恐怕很多东西你做不了主。”
顿了顿,李承乾脸上露出了诡异之色:“既然如此,那么孤也不为难于郑府尹,打孩子肯定是不能打,杖刑容易伤身,孤想到了另一种惩罚方式,就是不知道郑府尹能否接受了。”
郑仁基一愣,完全没想到李承乾会不按套路出牌。
赎铜的话,顶多花个几贯钱,可听李承乾的意思好像几贯钱都不行,要郑家家主同意,那不得是一笔不菲的赎金?
如果是这样扯皮,还不如听听李承乾另外一种惩罚方式,反正听听也不吃亏。
“不知太子殿下所说的惩罚方式是什么?”
此时魏征和裴寂也古怪的看着李承乾,甚至面前这位太子殿下诡计多端,真不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特别的办法。
李承乾故作沉思片刻,忽然睁大了眼道:“扫大街怎么样?”
“扫大街?”魏征、裴寂、郑仁基异口同声惊呼一声。
这算什么?
在唐朝完全没有这个职业,所以他们很不理解。
古人都是自扫门前雪。
像裴寂这样的府邸,都是有仆人的。
每天仆人打扫院子,最多是把府门前的一块地扫干净,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