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离北京太近,大顺军转瞬即至。而且天津城没有北京城那般坚固,再加上如今满城军民人心惶惶,所以不可守!”冯元飏解释道,神情严肃,眉头紧锁。
“你们觉得呢?”崇祯看了看李若琏和金铉问道。
“臣等附议,天津不可守!”
“陛下不应在此停留,而是应前往南京整顿军马,重振河山!”一旁的冯铠章忍不住说道,语气急切。
虽然心有不甘,但崇祯知道此时留在天津不可取,但刚才冯元飏问他是走是留,不留在天津的话可不能由他先说出口。
“既然大家都说要走,那我们就直奔南京吧!”崇祯叹了口气说道:“只是这天津城……”
“此时不可计较一时之得失,”冯元飏躬身说道:“只要陛下到了南京,天下局势仍有挽回的可能!”
正说话间,有家丁来报:“有官府之人正在组织各家各户张贴民顺标语,城楼已经竖起天佑民顺的大旗!”
“这原毓宗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冯元飏恨恨地说道,脸上露出愤怒之色,他握紧了拳头。
此时,府外的街道上传来一阵嘈杂声,仿佛在提醒着众人局势的紧迫。
“陛下,事已至此,我们不能在此耽搁了,还是早做打算吧!”李若琏上前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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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崇祯长叹了口气,说道。
即便是以朱友建后世的视角来看,留在天津城也是不可取的,毕竟凭借着北京的坚城都没有守住,更何况天津呢......
他若是想收拾这破碎的山河,力挽狂澜,最起码也要到南京站住脚跟才是!
“恺章,赶紧收拾东西,我们马上出发!”冯元飏闻言心头一松,急忙吩咐道。
冯府上下早就收拾完毕,此时自然是说走就走。
一行人在数十名家丁的护卫下,急匆匆地向城外走去。冯元飏原本要给崇祯准备一辆马车,却被他制止了。对于自己的身份,崇祯要求冯元飏严格保密,一旦行踪泄露,恐怕大队追兵就要追来了。
眼看着城门在望,远远地就看见城门处有一队人马正在严格检查出入行人。
崇祯不禁心中一沉,看来这是原毓宗决定投降后,为了防止意外,特意加强了城门口的的巡查。
此时阳光有些刺眼,那队士兵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芒。
“你们这大队人马要去哪里?”守门的兵丁将车队拦了下来。
“此乃巡抚冯大人的车队,何人敢拦?”冯府总管冯川上前喝道。
“奉原大人将令,城内戒严,只许进,不许出!”一个把总上前喝道:“我不管是谁的车队,没有原大人的将令,谁也不能出城!”
“原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怎么?连老夫都出不得城吗?”冯元飏拍马上前,脸色一沉说道,他怒目而视,眼神中透露出不满。
“这……”那个守门的把总见是冯元飏亲自发话,赶忙抱拳施礼道:“冯大人,这确实是原大人的命令,属下不敢随意放人.......”
这个把总对于冯元飏态度上虽然颇为恭敬,可他却也不敢放众人出城。一时间天津城的城门下,气氛变得紧张而凝重。
守门的兵丁手持长枪,警惕地盯着冯元飏一行人,而冯府的家丁则紧握武器,紧紧的护卫在车队的周围。
两方人马对峙,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息。
“冯大人,您这是要去往何处啊?”正在僵持之际,一队人马飞驰而来。
当先一人骑着一匹高大的黄骠马,顶盔掼甲,年约四十出头。此人面庞瘦削,颧骨高耸,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原来是娄将军。”冯元飏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