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处,进一步讨论起昨夜那名隐藏在草窠丛内听到他父亲与内务府惠政司布政使交谈中谈及到‘如果徐阶在一年内不按时缴纳抚恤金和朝贡税给朝廷的话,向皇上禀报参他一个欺君罔上之罪’,这等罪过虽不足以致命,但能让徐阶在皇上面前失去信赖,削弱在内阁次辅的中坚地位,从而他的父亲就能轻易在内阁中任意行事,占据主导地位。
严嵩单手抵住头,在黑白相间的长眉下,他的双眸微微似阖似开,就犹如金银相间在于其身的游龙在裂空中不断的翱翔穿梭,他的整个身子侧躺在拔凉的蔺草席床上,两条瘦黄的大腿下的脚不停地相互揉搓着痒痒,而另一只手则拿着《孙子兵法》这本书籍在端详看着上面的一行行文字,解决政治军事上的一些疑难杂症。
然而在严嵩正思考上劲头之际,严世蕃也在这时推开了房门,看着他老爹严嵩侧躺在床上看书的这个姿势也太难免会有些出奇,心中微微一触。严世蕃随嘴一问:“老爹,您怎么现在有那闲工夫去看书呀?”
严嵩听到是他儿子在寝房内质问着他,于是严嵩抬起头看向他的儿子严世蕃,他放下了书本,端正地坐在床榻上,眼睛不停地扫视观察着他的儿子,便爽言开口道:“儿啊,你现在怎么质问起老爹来了,况且你平时也没有表现出这副模样在老爹休闲的时刻前来打搅啊,如今看到,全然悖离常理。通过老爹我不断观察你的肢体动作就能看出怕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你一个人无法解决,急忙赶来这里要与老爹进行一场白炽化的商榷,可有此事呀?”
“老爹你说的大差不差了,儿臣确实有一事要与您商量一下。至于此事是不是要紧之事,对儿臣来说此事的确是一件要紧且非常急与您商讨的事情,可对于您来说,此事确实又是一件明知故问之事,可究竟要不要让儿臣说呢?还请老爹允可?!”
严嵩忽然发话道:“快说,别在磨叽了!”
醉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