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抖了抖。
她继续问毛蛋。
从她捡起匕首到刺向自己，这期间毛蛋叫了她多少次。
毛蛋给出的回答是一直不间断在叫她。
但不晓得为什么，什锦就好像完全没听见毛蛋的声音似的。
直到刀尖扎在了法衣上，而法衣又将匕首的力道尽数吸收以后。
她这才配合着毛蛋的尖叫声清醒了过来。
可这一切，什锦完全没有印象。
在她的印象里，她只是看见这把匕首，并且捡起来看了几眼。
时间加起来不过几秒钟而已。
怎么就能一下子变成自杀了呢？
这把匕首，难道还有致幻功能？
不。
什锦忽然想起了革雷帝司。
真正的革雷帝司，其实是没有镶嵌满宝石的剑鞘的。
而最初什锦所见到的那些华丽的剑鞘，其实是在哥斯拉大妖眼睛所生成的幻境里。
所以。
真正的解释是：从看见匕首的那一刻，什锦就已经在幻境里了。
从哥斯拉大妖的案例中什锦联想到，也许刚刚匕首的幻境，触发点也是眼睛。
小哑巴的眼睛。
也许从自己直视她眼睛的某一时刻，自己就已经中招了。
所以她在朝自己扔匕首的之前，就已经对自己下完幻术了？
可自己在此之前，什锦却丝毫都没有感觉到自己中招了。
单从这一点上来说，难道小哑巴的幻术，竟然不输于哥斯拉大妖？
可她不是才练气一层？
这可能嘛？！
什锦不由陷入了深深的震惊。
但与此同时，她也很快就想出了应对之法。
白火能破除哥斯拉大妖的幻境，那能不能也破了小哑巴的幻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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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火不在她身上，能也没用。
而且即便是在她身上，在没有绝对实力的前提下，她也不敢露富。
那么眼下就只剩一个笨方法了，那就是不去看小哑巴的眼睛。
打定主意以后，什锦就开始挥舞出了大铁锹。
这次她要先发制人！
她将灵力注入老铁，而后瞅准小哑巴的位置，直接冲过去，一锹就拍了下去！
但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虎口被震得生疼。
人身上都有肉，铁锹拍中了人，应该是软绵绵的才对。
但锹头上传来的硬实感，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拍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可在什锦的眼睛看来。
她的大铁锹，又确是确确实实是拍在了小哑巴的身上。
甚至此刻小哑巴的胳膊，都已经被她拍的脱了臼。
这种感觉很诡异。
现在相比于自己的眼睛，什锦更相信自己的感觉。
她在识海里问毛蛋。
“统子，在你的视角看来，我刚才干了什么？”
毛蛋直接回道：
“宿主，我看着你刚才跑了几步，然后朝着一块空地就拍了一锹。
什锦：！
果然是此！
果然自己的眼睛现在已经开始骗自己了！
但幸好毛蛋一直都不会受影响！
思毕。
什锦：“统子！现在你告诉我小哑巴的方位，我去重新拍她！”
毛蛋：“一点钟方向！”
什锦运气灵气！
冲过去！
毛蛋：“就是现在！拍！”
什锦立马刹住脚步！狠狠一板锹下去！
但小哑巴毕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