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牙咧嘴恶狠狠的说,“对!我就是想让你欠我人情!”
“好!这个人情我欠了。”
锦延突然间的爽快懵住了这小少年,他十分别扭的对着锦延说了一句,“你,你也不是空有美貌。”
锦延却笑得更加灿烂,“美貌也是我的利器,你瞧,你不就被蒙蔽了吗?”
小少年面色一红,断然否定,“我才不喜欢你这种美女蛇!”
锦延哈哈大笑起来,末了十分认真的对他说,“你可千万别喜欢我,被我家皇后听到了,小心他酸死你!”
这几日,应启的父皇和母后坐立难安,他们千躲万避终于还是要与那个谁谁谁见面了!
对!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去称呼的那个谁谁谁要来南乾了!
天知道,他们有多不情愿,这般尴尬和怎么都理不顺的关系让他们根本不知该如何去应对!
他们想过称病不见,想过假装外出不在,直到此刻已经站在了迎宾的北郊城外,他们还在想,能不能把自己儿子即刻撵回北洛去?
等了没多会儿,尘土飞扬中,一队车马浩浩荡荡的驶了过来,就在他们还没想好该如何打招呼的时候,那个谁谁谁已经近在眼前了。
踟蹰间,一袭华贵宫装的女子下了车撵,只轻轻一笑,已是令万物失色,日月无光,一时,众人皆屏息静默,只看着这女子在众人的簇拥下由远及近而来。
南乾帝后看了看立在身侧的儿子,那脸上藏也藏不住的雀跃实在是太过明显,心道,果真是男大不中留吗?
就在他们准备上前相迎之时,女子已是快步来到面前,恭谨的一礼后更是甜甜笑称,“锦延见过父皇母后,父皇母后安好!”
短暂的惊愕后心下便是一松,这般也好,终究是自家人,不觉中南乾帝后心中已是满意了几分,“我儿免礼,舟车劳顿,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快随我们回去吧!”
“嗯!谢父皇母后!”
说完锦延一脸喜悦的挽了应启的手站在了他的身旁。
一切都十分正常,南乾帝后在心底都暗自松了口气,尤其是看到站在一起的两个人,一个温润持重,清风朗月,一个天真烂漫,明媚娇美,的确般配的很,这一刻他们心中已是极为满意。
当然,若不是不小心听到他们俩在后面悄悄的对话,他们会觉得初次会面是很完美的。
“皇后,你身体可大好了?晚上你能侍寝吗?”
侍??侍寝!!这话听起来冲击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然而更天雷滚滚的还在后面,他们儿子居然说,
“不用等到晚上,一会儿就可以。”
这这这,他们特别想回头看看后面的这个人真的是他们那个内敛持重的儿子吗?!!
几日下来,这般让他们“心惊肉跳”的对话频频上演,终于有一日,南乾帝后将应启单独叫至面前,十分委婉的提了一个建议,“应启啊,父皇母后年纪大了,心脏不好,你们还是早日回去吧!
都说小别胜新婚,锦延却觉得月余不见的应启,对她热情的像似又新婚了二十次那般,一天到晚粘人的很!
回北洛的车撵上,锦延窝在应启的怀里闭目养神,将将要睡着的时候,一只不安分的手悄悄的滑进了她的衣襟,在那片柔润绵软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皇后,你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为何总是这般没完没了的?”
应启绷着脸努力使自己看起来仍是云淡风轻的样子,那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时半会儿,还已经把嘴凑在了锦延的颈窝,撩动着那一层层的轻纱软罗寸寸滑落,才抽出空来回了一句,“我是怕你无聊,身为皇后多尽些本分也是应该的……”
锦延蓦的睁开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