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吧,日日在一起耳鬓厮磨,难免管不住自己,总归,不是你带坏了他,就是他带坏了你!”
“你也莫要在我这里胡搅蛮缠,安心养病,病好之前,一切免谈!”
听到最后一句话,锦延终于老实了,说来说去,只有自己快快的好起来,一切才好说啊。
哎呦,头好晕,眼好花,什么时候才能好……
皇后啊皇后~你在做什么呢?
被禁足在锦绣殿里的应启正坐立难安,待他得知贵君在戌时便已出了锦华宫,心中的大石头才终于落了下来。
这事吧,不管是禁足还是分居,都是时间可以解决的问题,只有贵君侍疾这件事却是超出他掌控范围的,自展念进宫以来,一向低调,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正因为如此,这样子的出现方式才格外引人注意。
他自是相信锦延的,他只是不相信别人!
应启放下笔,揉了揉酸痛的手,抄书这种事他是多久没有做过了啊?
而躺在床上后的应启,才感觉到,自己最大的麻烦其实是睡不着,这床怎么突然间变得这样大了?没有了可以抱着的人真是一点都不习惯呢~
跟应启一样睡不着的还有展念,今天他也算是近距离围观了锦延和应启的生活,那种感觉比他独自怅望时还要难受的多。
而当他们两人同处一室时,他能很明显的感受到锦延的疏离和客气,论亲疏远近,他这个贵君,甚至都不如那个星儿。
想了一会儿,他又释然了,我虽是盼了这么多年,可我却什么都没有做过,又怎能奢求一夜之间美梦成真呢?表姐说的对,我若多花些心思,她又岂是铁石心肠?
而在锦华宫的锦延却已经支撑不住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起来,睡着前,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这个胆小的皇后,没有我陪着他,会不会吓得睡不着呢?
三个各怀心思的人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然谁又能想到,这就是变化的开始呢?
又是一个早晨,锦延一睁眼看到的便是守在旁边的展念。
其实她并不习惯这个人在她身边侍候,虽说从名分上来讲这也是自己的男人,侍疾这事也是他的本分,可她就是别扭的很。
“那什么,贵君啊,你若有事,你忙你的啊,叫个小宫侍来就好了。”
展念一笑,恭谨的开口,“陛下无需见外,安平郡主是我表姐,她可是嘱咐我要好好报答您的恩德。”
锦延顿时疑惑起来,“恩德?我对你有什么恩德?”
展念继续娓娓道来,“自是陛下的收留之恩。”
锦延一听想到了,是了,他是突然间主动要求进宫来的,这中间定是有隐情的。
“我的家里为我定了一门亲事,我不愿,所以……”
展念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锦延。
锦延一下便猜了出来,“所以你便躲到我这里来了!呵呵,你可以啊,你逃婚逃到我这里!你是怎么想到的!还什么早已对我深情一片,连我母帝都被你骗了!我就说嘛,我们见都没见过,怎么会有这般不靠谱的事!”
展念看着锦延恍然大悟的样子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她喜欢他的假话,不愿信他的真话。
“陛下~我不会给您添麻烦吧?”
锦延小手一挥,“欸~既是安平的表弟,那也是我的表弟,朕多养你一个人,实在算不得什么,以后你若有了心上人,朕再给你出份嫁妆也是可以的!”
这般义气十足的话,若是旁人听来定会感恩戴德,然展念听来却是滋味莫名了,但有一点他必须纠正!
“陛下,我与您同岁,不是表弟,陛下唤我展念就好。”
有了安平这层关系,又突然有了共同的秘密,锦延再看展念时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