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界,天下有谁能抵达你的锋芒?”
傅惊涛愣了一愣,蓦地回忆起昨日人枪合一的奇妙感觉,明明当时手中无枪,却依然能够淋漓尽致地刺出惊天一击!难道除了枪术,就不能空手施展其他的兵器技法吗?他仿佛醍醐灌顶,眼前一扇大门轰然打开,不禁仰天大笑,说不出的得意畅快,然后深深鞠了一躬,沉声道“请岩鹰兄指点我枪术!”
练枪直至午时,傅惊涛方告辞出门。
漫步街头,看着孩童们三两成群的追逐嬉戏,看着小摊小贩们四处卖力吆喝,看着家家户户贴春联、贴红福,傅惊涛心里宁静而清澈。他清晰地感受到躯体里潜伏的枪意,如一条蛟龙,随时可以暴起伤敌。岩鹰无意中的话语如一盏明灯,照亮了前行的道路,让他不再迷茫,知道自己将来会去往哪里。
顺着这条崎岖坎坷的道路一直往前,终有一日会见到春暖花开,无限风光。
傅惊涛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到镇南龙王庙旁的青草巷,在一座青砖灰瓦的大院门外站定。
守在门外的几条纹了刺青的大汉慌忙站好,其中一人点头哈腰地笑道“傅公子,您有事?”这位小爷乃仙洮镇唯一的轩辕弟子,鼎鼎大名,镇上混生活的谁不认得?
傅惊涛笑道“你是窦黑蛇窦五哥?”
那汉子受宠若惊,搓着手道“傅公子唤我窦五即可,万万当不起‘五哥’之称。”
傅惊涛道“窦老大可在?我找他有事。”
窦五笑道“在的在的,公子有请!”一转过头对伙伴喝道“刘铁脚,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么?快去禀报老大!”
傅惊涛跟着窦五刚跨过门槛,只见一位身材魁梧、紫色脸膛的中年大汉快步迎来,他身着一袭青色新衣,腰系红绸,走路虎虎生风,脸上、手上均有醒目的疤痕,散发着剽悍勇猛的气质,老远便抱拳道“稀客稀客呀!窦某有失远迎,傅公子莫要怪罪!”
傅惊涛抱拳还礼道“窦老大,多日不见,你仍然龙精虎猛,气派非凡啊!”
那窦老大道“傅公子是在取笑我呢!我看公子气势如山,精气外溢,眼神如电,定然是在武道修行上大有斩获,与大半年前相比简直脱胎换骨一般。恭喜公子,贺喜公子,将来登上凌云峰,称雄江湖指日可待!”
傅惊涛笑道“窦老大几时学会拍马屁了?”
两人相视大笑,并肩走进会客大厅,分宾主落座。待看茶寒暄之后,傅惊涛开门见山道“窦老大,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此有两件事想请你帮忙。”
窦老大正色道“请公子直言!只要我窦铁柱能帮上忙的,绝无二话!”
他曾是后周禁军头领,因所立军功被权贵冒领,一怒之下逃出军营,多年前辗转流落至仙洮。他来到镇上后,凭借着一身外门硬功以及铁血手腕,打垮原来几家不入流的小帮会,收拢起数十号好勇斗狠的混混,创立“和义门”,向牙行、典当行、客栈、酒楼等收取保护费,有时也充当护卫护送货物至邻镇。
窦铁柱为人有底线,从未做过什么恶事,对手下约束极严,跟镇上的商家倒也相安无事。傅惊涛因练武的关系,曾跟他打过几次交道。
傅惊涛取出五六颗红宝石,轻轻推到窦铁柱面前,道“窦老大,这些宝石若找商家脱手,足以抵得纹银千两吧?”
窦铁柱眼角一跳,不禁咽了口唾沫,呵呵笑道“公子出手如此阔绰,不知所为何事?难道要我们兄弟卖命吗?”
傅惊涛摇摇头,道“不瞒窦老大,我有两个朋友租了东一巷杨家六婶的房子,不方便被人看到。所以我想请你找个口风严实、办事利索的兄弟,定期给他们采买日常所需,避免消息走漏。这些宝石就当是预先支付的开销了。”
窦铁柱松了一口气,包括他自己在内,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