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然等到拜见刘师伯时,怕是与贺寿的气氛格格不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对刘家有意见,故意来寒碜人呢。”
刘云超忍不住道“马师兄言之有理。我刘家在阶州有头有脸,往来非富即贵,遇上大喜之日,谁会穿得破破烂烂?如果各位师兄手头拮据,这置办新衣的费用全记在我刘府账上也行。”
众少年听他话语刺耳,尽皆皱眉,可若邋里邋遢的登门贺寿,的确易遭人诟病,而且费成霖也脸面无光。偏偏他们醉心练武,对身外之物毫不在意,这趟出远门没带着几文钱,要买绸衣的话远远不够。
在西北一带,绸缎几乎等同于黄金白银,普通人家根本不敢奢望用作衣裳。
傅惊涛摆手道“我们登门做客,岂有让主人家花钱送衣服的道理?这样好了,刘师兄你们先走一步,我们买了新衣便会赶上。”
马飚似笑非笑道“傅师弟,要不要先借你们几锭银两?”
傅惊涛断然拒绝道“不必!”
刘云超道“既然如此,我们陪两位师叔及众师妹先走。各位师弟换好了装束,随便向路人打听一声,便晓得我刘府所在。”
马飚笑道“动作麻利些,莫要错过了接风宴!”
傅惊涛懒得再跟他虚与委蛇,拉着众兄弟径直走向街边的绸布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