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里。
就是上京城的蛋黄酥,也是因为别家的咸鸭蛋,面皮制作都无法模仿到自家的精髓,所以虽然出现的仿品有很多,但是真正动摇到自家蛋黄酥地位的还是很少。
与之相反的,就是自家远影庄上的蔬菜了。自从南城区的水洼地改造好以后,自家的远影庄上,最近的蔬菜生意真的是差了很多,要不是自己腌制成各种咸菜,做成蔬菜干,售卖到漠北,西疆的话,蔬菜就真的要烂在地里了,这就是自己被模仿造成的后果。
而接下来隔壁水洼地庄子上的鸡鸭鹅猪也快要出栏了,势必也会给自己在上京城的生意造成冲击,鸡鸭鹅猪在上京城的售卖价,肯定也会掉下来。
时间久了,估计还会影响到自己羽绒背心和鹅绒被的生意。虽然后续自己可以帮忙加工腊货香肠,可以赚到一大笔手工费,但主动权已经不在自己的手里了。
想到这里,花蕾不禁停顿了一下,看来自己还是要护好做腊货烤鸭和香肠的一些方子啊。幸亏当初封氏娘家大嫂过来要烤鸭方子的时候拒绝了她。
花蕾叹了口气,就算自己能挣到这些腊货香肠的手工费,水洼地的改造对于花蕾银钱上的收入也是此消彼长,虽然有可能还多赚了很多,但是,曾经一家独大,垄断行业已经吃到的肉,硬生生被别人从嘴里挖走的滋味也不好受。
人就是有这样的占有欲的,只看到自己失去的,没看到自己收获的。只是当时的自己也明白,自己是拒绝不了司农局的要求的,只不过自己为了面子上的好看,才做出一副上赶着的样子去户部的。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并且希望万一遇到水灾的时候,朝廷能看在南城区税收的情况下多出一份力抗灾的。
而羊毛衫的生意则会比现在远影庄上的蔬菜还要糟糕多了。
花若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