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脑子里所有的情绪霎时被抽干,只留下空空的脑容量和几个血管,她呆愣愣地没说话。
“你要理解那个男孩,你奶奶年轻是留洋的大小姐,我当时父母双亡也没家底,那时候创业我觉得亏欠你奶奶好多,提过好多次分手,不过你奶奶性子柔容忍了我的一次又一次的胡闹,渐渐的我也懂事了,所以我才有了今天。”
她情绪忽然激动,但是顾及到这是自己的爷爷她生生将自己心口的火压了下去,以一种极大的隐忍将心底的那些话从喉间扯出来。
“奶奶做的到我做不到,我承认我还喜欢他,他为什么不能好好跟我说,既然他不能好好说那就分,谁怕谁啊?我不能一点骨气不要吧?”
爷爷看着她这个样子倏忽笑起来,笑得越来越止不住“你这性子跟你爸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你把这叫做骨气,我把它称之为幼稚,在爱的人面前低头并不可耻。”
言清婉所有的道理都知道“是他的错为什么要我低头?我喜欢他我就该一次次的退步?凭什么?他是唐僧吗?吃了就能长生不老?我不想!”
“你还在气头上,等你冷静下来就知道感情不论对错,勇敢的人嘴硬,坦诚的人自卑是感情里的大忌,你跟你爸爸一模一样,你嘴硬刺伤了他,他有想和好的心也不敢。”
“他要是有早就说了,根本就没有结果的事我何必低三下四。”
爷爷见她的思想工作比他爸爸年轻的时候还难做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寄希望于梁怀言。
差颗柚子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