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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刻,玄武街的路障终于疏通了。
街道司衙署的官员领着一群下属给季侯爷赔礼道歉,季相礼却端坐锦车,什么也没回答。
他凌厉的声音通过马车透出来:“芥子,还愣着干什么?!继续启程!”
愤怒冷厉的声音带着马车轱辘都跟着颤了两下。
即便没有见到人,那带着威吓低压的冷厉话语却如同裹着冰碴子的暴风雪,通过马车骤然喷薄,让街道司的一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季侯爷动怒了!
街道司衙署的人不知所措,吓得一个接一个赶紧在湿淋淋的街上跪下。
随着扬长而去的马车,大街上也跟着跪了一地。
大理寺监牢内,季澄今天的日子过得很是提心吊胆。
本来嘉茹那边已经把皇帝安抚得差不多了,眼看就要出狱,谁想到那个宋楚楚,那个不知死活的丧门星,竟然为了杀害陆旋,在飞鹤渡瀑布水源里下毒,害得府上不但赔了十五万两银子出去,更惹得皇帝发怒!
早上季侯爷急匆匆离去后,他的眼皮跳一天了。
他更没想到的是,早上他父亲季侯爷才来过,这会儿又来了。
“澄儿。”
季侯爷大步朝着牢房跨来,脸上的神色罕见的凝重。
季澄下意识便问:“又出什么事了父亲?”
季侯爷没有再进牢房,而是有些反常的规矩地立在门外:“宋楚楚那个贱婢说,陆旋知道咱们家所有的秘密,这件事你可知情?”
闻言,季澄瞳孔震颤,猛地看向了季侯爷。
陆旋拿多年前的事威胁季皇后,这件事他没有给季侯爷说。
因为多年前他和嘉茹偷尝禁果瞒不住后,母亲被气得发病,父亲差点把他打死。
这件事是整个侯府的秘密,除了他们几人,再也无人知道。
宋楚楚为何知道,陆旋知道侯府所有的秘密?
竟然还给父亲坦白了?
这两个人,看来都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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