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人民可不喜欢他们这些德国统治者,他们能在比利时维持统治的最大倚仗就是德国驻军和背后的祖国。
看着认为己方能妥善处理国内反对者反抗的官员,阿达尔贝特摇了摇头道:“你可别忘了,波兰的革命者没有任何援助可言,但我们与法兰西公社直接接壤,如果我们爆发工团主义者革命,那巴黎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他们的倚仗是德意志帝国,而比利时境内工团主义者的倚仗就是法兰西公社,波兰的革命公社无能为力,因为那太远了,中间隔着一个德国,但比利时革命公社就一定不会再坐视不管。
官员没有讲话,公社的威胁确实是一个大问题,德国有能力干涉波兰这种小国的革命,但现在的德国并不适合进行一场全面战争,为了比利时与公社开战值得,但同时也不值得。
二人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十几秒后,阿达尔贝特对官员挥挥手道:“目前还是先派人去跟他们谈判吧,看看那群工人的条件是什么,至于要不要动用武力,如果他们选择暴动,那我们到时候再看要不要让军队出面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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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见阿达尔贝特做出决定并且自己劝不动他,便点点头说:“是,陛下。”
随即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阿达尔贝特一个人继续优柔寡断。
……
晚上,布鲁塞尔的一栋公寓里发生着阿达尔贝特所担忧的事情,房间里有四个人,两人站在房间左侧,一名站在房间右侧,还有一人坐在房间里的座椅上。
左侧的两人一名工人打扮,一名穿着很普通的衣服,从他们手上的老茧和壮实的身体能看出他们是某加工厂的熟练工人,房间的右侧是一名衣着打扮要更加正式的男人,他蓝色的眼中有着咄咄逼人的傲气与对那两名工人的淡淡鄙夷。
最后是一名脸上有着和善笑容的棕发男子,他坐在座椅上,面带微笑的看着房间里的两方人。
“莱昂先生,亚伦先生,都坐啊,我们来这里是解决问题的,这是令人高兴的事情,三位都板着一张脸算什么?”
棕发男子轻笑一声对三人说道,名叫莱昂的男人瞥了一眼棕发男子,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那个叫做亚伦的工人也没有给莱昂好脸色,不过他倒是照着棕发男子的话坐到了椅子上,看来他对棕发男子的态度要好上许多。
莱昂见对方两人坐下,于是他也坐到了椅子上,准备着接下来跟对方的谈判。
棕发男子见三人坐下便开口道:“现在,我们可以商量商量要怎么合作对付德国人了吧?”
正如同阿达尔贝特所担心的那样,房间里的两拨人一方是比利时工团的代表,另一方是比利时境内的保皇派,现如今这个比利时状况不稳的时候,两方人聚集在一起讨论要怎样合作以更好的对付德国人。
他们两方自然不对付,但德国人是他们共同的敌人…不过这事只对于比利时工团而言是这样,对于比利时境内的保皇派,比利时工团和他们背后的法兰西公社同样是他们的敌人,只不过现在双方的矛盾没那么明显而已。
莱昂看向他们鄙夷的眼中有着对敌人的警惕,他知道与工团人合作等于与虎谋皮,只是如果他们想要赶走德国人,那他们就只能冒这个风险,仅靠本土的保皇派力量是无法赶走德国人的。
“我就直截了当的问你们,赶走德国人之后,我们要怎么办?”
莱昂语气凌厉的对三人讲到:“是不是借助我们的力量赶走德国人之后,你们就会背刺我们,独吞胜利的果实?”
“你放什么狗屁!你们这群家伙才会干出这种无耻的行径!”
亚伦身边的那人表现出了对莱昂这种保皇派的极度厌恶,指着他的鼻子开骂,面对对方的粗口,莱昂不以为然,只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