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完全上头的人,只是即使他们知道眼前台上男人的话是歪理,在看到身边同伴的愤怒模样后,他们也只能把话咽回去。
而在仓库外偷听讲话的四名不良青年,过来凑热闹的他们一下就听出来了这话里的毛病在哪,那名戴眼镜的男孩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摆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pose一针见血的说道:“这话根本就是歪理啊!他们越闹事只会增加亲王先生采取激进手段的想法,这根本不合理啊!”
“而且我爸爸的《新柏林宣言》里也写了,只有当事态严重到无以复加,矛盾无法调和的时候才能够转而去选择激进路线。”
“根据我爸的说法,现在的整体情况根本没有严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眼镜男孩完全无法理解里面的情况,其他三名男孩也不管听没听懂,跟着点头表示赞同,就在眼镜男孩讲完自己的话后,仓库里就传来了有一道声音。
“宰相先生亲自主持编写的《新柏林宣言》里说过,只有当事态严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时我们才能选择激进手段,而现在的情况对我们而言已经严重到无以复加!我们是时候采取激进手段了!”
“这是宰相先生写在他们党的宣言中的,是当初那个还一心为人民着想的人民宰相希望我们做的!”
仓库外,眼镜男孩一脸的难以理解,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他无法忍受仓库里那个狗东西对他所崇拜的亲王先生的污蔑,他气急败坏的小声讲到:“晒色!他放他娘的狗屁!我爸爸的《新柏林宣言》我看过不止三遍,里面根本不是这么说的!”
怒火满腔的男孩起身就想往仓库里钻,指着那个说话的狗东西骂,他的朋友见状急忙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进去,另一个人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把话讲出来,最后一个人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你进去想找死吗?我们现在要去找警察!”
听到这话的眼镜男孩震惊的把脸扭了过去,一脸的不可思议,在朋友松开手后他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们仨不是往商店扔石头被警察追了吗?怎么想要去找警察了?”
“他们怎么看都不是好人啊,再说了他们对社会的危害明显比我们大,要找警察让他们来处理这里的事情,再说了往商店砸石头那不是你提的意见吗然后不小心砸进去的吗?”
那名对眼镜男孩讲话,有着一头自然卷发的棕发男孩略显委屈的说道。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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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男孩挠挠脑袋,眼睛不自然的看向一旁,事情好像确实是这样,急忙转移话题道,刚一张嘴,男孩的内心就感到一阵伤感,他说道:“里面那个台上讲话的是个纯坏逼,但下面的那群工人叔叔就不是坏人了,他们只是被蒙蔽了而已…”
“这…”
剩下三名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仨不像眼镜男孩那样有一个社民党人老爹,他们接触的理论仅限于眼镜男孩在他们身边的口嗨吹逼,如果林尚舟知道这件事的话,他可能会用这样一个词来形容这名眼镜男孩:旺座。
眼镜男孩也想到了自己天天只能跟朋友讲理论这件事,紧接着他的内心就激动起来,如果这次他们举报成功的话,他就不是天天吹逼了,他是真的坐到了什么事情。
于是他急忙对朋友讲到:“好啦,咱们赶快去找警察吧,不然就麻烦了!”
“哦。”“好。”“行。”
应答声同时响起,随后四名不良青年就原路返回去找警察,准备把这件事讲给警察听。
在他们离开后,靠近大门的一名工人朝讲台上的金发男人使了个眼色,用动作告诉他外面的“小老鼠”已经离开了。
四名男孩绝对想不到,他们的出现与这里的演讲是被安排好的,仓库里的工人是公社的工具,四名男孩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