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全是各种石头铺成的小路，三人沿着小路往那湖泊走去。
“哇，爸爸，小羊啊！”一只羊站在不远处，咩咩叫着，脖子上绑着铃铛，一直叮当叮当的响。
“嗯，这什么品种的羊，咋这么黑？”薛白云看着这长得像是绵羊，但是毛发却是棕色偏黑的羊。
这羊系着铃铛，当然是有主人的。
一个年轻的白人招了招手，吹了声口哨，那棕色的羊就走了过来。
“&%$#@&。”年轻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句话，薛白云根本没听懂。
不过张芊芊听懂了。
“老板，他问你是不是很喜欢这只羊，我们可以摸一下它的头。”张芊芊小声说道。
“你问他会不会英语。”薛白云说道。
他能有可以随意交流的英语已经很不错了，这年轻人说的要么是德语要么是法语，薛白云根本不会。
不过大概率是德语，他了解过格林德瓦是瑞士的德语区，这边德语才是母语。
张芊芊也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句话，像是把舌头咬住了以后才发音一样。
“当然。”牧羊人说起了英语，不过他的英语明显不如德语，有些磕磕巴巴，“你们可以摸摸他，不过要给我十块瑞士法郎。”
薛白云无语，没想到这种拿动物来赚钱不仅仅是国内有，国外的景区也有。
阿拉伯的骆驼最起码可以骑，你这摸一下就要我十块瑞士法郎？
薛白云叫张芊芊把钱付给牧羊人，薛白云身上根本没有现金。
“瑶瑶，你刚刚不是挺喜欢小羊的吗？你可以摸一下，但是别把它弄痛了。”薛白云说道。
“耶，谢谢爸爸！”薛瑶瑶说道，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摸这棕色的羊的头。
结果羊看到薛瑶瑶伸过来的手，直接伸出了舌头。
“啊啊啊！”薛瑶瑶被吓了一跳，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哈哈哈哈…”薛白云看到薛瑶瑶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放心，它不会咬人的。”薛白云忍俊不禁。
羊站在那并不是一动不动，而是有的时候动动蹄子，有的时候晃晃脑袋，使得它脖子上的铃铛一直在响。
薛瑶瑶又伸出手，这次羊没有伸舌头。
“硬硬的。”薛瑶瑶还用手指敲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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