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一扇方形的小窗户,窗户上没有玻璃,而是焊着手指粗的铁条,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门后长长的走廊。
我走到门前把手电光向里照了照。走廊足有三十米,笔直向前延伸。走廊左边相隔几米就一个房间,几个其中门还是开着的,但是右边就只有在铁门后不远的地方的一个房间。不同的是右边的这些房间的门都和外面这扇差不多,铁门上留着一个焊了栏杆的小窗户,而左边唯一的那个房间的门上则是有个稍大点的玻璃窗。
透过这扇小窗户也无法看到房间里的状况。门是锁住的,上面挂着一把老式的大锁头,我用力拽了拽,锁头很结实。
我把手电交给卡特,让他替我照明,然后走到倒在地上的电梯门那里。电梯的金属栅栏门上的钢条有好几根都被撞得松动了,所以没费什么劲,我就从上面拆下来一根。把一尺多长的钢条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很足,应该是实心的。
回到门边,我把钢条伸到铁门锁头的挂钩处用尽全身力气一撬。随着‘咔吧’一声,铁门上的锁被我硬生生的拽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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