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丽动荡的罪魁祸首之一。只要有她,高丽王室就没有清净之日。灌醉王嵩,将大成和高丽边境山脉奉送给倭寇的类似事情还会重演,那么大成的边疆也不会有安宁之日!看来,不仅金西曼、藤原光夫及其侠道会倭寇必须死,就连金娇奴也不能放过!同样,王翰、王穑两父子“连襟”身边的姐妹花也不能放过!只是,金娇奴身怀六甲,处死她,有些伤阴鸷。
正在胡思乱想,甘甜气呼呼地进来道:“那个金娇奴好霸道!带着一帮人前呼后拥地上了船,先是一派雍容大度、贤良淑德的做派,可一看到嗣王子身上的白狐狸毛的披风,就眼冒欲火,上手就抢!还叽哩哇啦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我们大成的通译跑来说,淑贵嫔污蔑嗣王子是小偷,偷了她的披风!什么高丽尊贵的淑贵嫔,眼皮子浅得好像臭水沟!真不要脸!”
苏澜冷笑道:“我竟不知,小源的披风是她的!”
“是啊!红果当时就说,嗣王子的披风,是侯府少爷的,是县主送的!再说,你抢去了也穿不了!”甘甜道,“通译翻译后,金娇奴不敢针对红果,却趁人不备,挥手抽了嗣王子一巴掌。嗣王子大哭,惊动了正在膳堂吃饭的殿下他们,都出来看怎么回事。那金娇奴一眼看见高丽王,就尖叫起来,居然逼着高丽王,要嗣王子脱了披风……”
苏澜满脸黑线:“有你在,嗣王子还能挨打?”
甘甜赧然:“我不出手,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挨打,高丽王是什么臭德行、真面目!果然麻木无情,真的就逼嗣王子脱了披风!恰好王妃阿莲冲来,扑上去就挠了金娇奴一爪!嘿,怎么不撞那贱人的肚子,把那祸胎给打下来!”
苏澜问道:“你看,她肚子里是男是女?”
“男。十有八九。”
苏澜的心一沉。不伤阴鸷,将来这男孩又是不安定因素!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金娇奴的护卫居然扑上去要打王妃。我当家的和杀四,一人一脚,把两个护卫给踢上了天,最后都落到海里去了!殿下还不许人救!县主,你是没看到,那些护卫一个个吓得……”
苏澜长吸一口气,问道:“你看那金娇奴,和我有几分相像?”
“县主,她哪里像你?等等,”甘甜忽然瞪大眼睛,“还别说,有六、七分相像!”她转而脸色大变,怒道,“这高丽王真是狼子野心!我去宰了他们!”说罢,扭头就要往外冲。
恰好杜诚黑着脸进屋:“那个女人留不得!”
苏澜叹口气:“甘甜说,她肚子里是个男孩。而且,高丽王一家都被下了毒药,王妃还被下了绝育药!”
“那就更加留不得!”杜诚的脸拧得出墨汁。
“她身怀六甲,若是……有些伤阴鸷!”苏澜皱眉道。
“澜儿不要管,都交给我!你也不必去见她!膈应!”杜诚狠戾道,“不光她,金家女都该死!”
“我不怕!反正我也没儿女,报应就都报在我身上!”甘甜气呼呼地就要出去杀人。
杜诚拦住了,冷笑道:“用不着。爷要让她们自己动手!就像澜儿常说的,自己作死去吧!我已经让何盾把王妃母子安排在甲板上的单独的舱房里。把金娇奴安排到下面船工舱房去了。只给她留了一个女仆,其他的二十几个护卫、仆人全部打散,弄到其他船上当伙计、仆妇,严加看管!”他没说,高丽王没有安排房间,是去王妃那里,还是金娇奴那里,自便!
苏澜呆了。杜诚是真的气坏了。好吧,她就当个甩手掌柜好了。
可惜,苏澜不想管,可王嵩上门求着她管。
下午,杜诚带着杀字辈去督促补给的事情。他们刚走,王嵩就来了。显然就是等着杜诚离开的空隙来见苏澜。他说是请求县主赐药,用来消除他的心肝宝贝脸上的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