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点头。这样很好,可以让沈浮有时间有机会放开手脚,进退自如,
他自然不知道,沈浮还打着注意,这袁氏反正是个生妻,一旦事成,他连和离、休妻都可以省略!
忽然,沈浮又脸色大变:“叔叔,会不会,那杀千刀的不是单纯地醉酒,而是也中了猫情草的毒吧?”
沈连难以置信:“不会吧?可是,又的确很像中毒了!”
沈浮惊慌失措道:“叔叔,袁氏那个贱人是怎么中招的,我大概知道了。可是,如果那杀千刀的也中毒了,那这事情就不简单了!他是怎么中毒的?是谁在我的家里随心所欲下毒,如入无人之境?!”他忽然顿悟,“是了,那苏澜原就对知府府邸了若指掌!虽然刘希的仆人全部换掉,可以她的能耐,完全可以收买内奸!这就叫强龙压不住地头蛇!”
沈浮一把抓住沈连的手臂,惊惧而又狠绝道:“叔叔,我担心,我害怕!这府邸就是个筛子,满是窟窿眼!又是个虎狼窝,我只怕要被啃得连渣子都不剩!必须狠下心来,彻底清除!”
沈连叹息,这府里的人,都完了。他很庆幸,自己是为了沈浮连女儿都卖作娼妓的叔叔、管家、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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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也就是五月十七日一大早,几辆不起眼的青帷马车,在十几个镖师的护送下,悄悄驶出了知府后门,出了北城。镖师们知道,他们要将躺在车里的一个昏沉沉的女人和一大帮婆子、丫鬟送到沧州,不能走脱一人。
直到走出武夷山,进入江西地界,那个女人才清醒过来,然后企图跳车逃跑。但是镖师们和车里的婆子、丫鬟再次给这个女人灌了药,这个女人再次沉沉睡去。
镖师中有几个人曾去过南阳,是上官荣的手下。这次又奉命去沧州。
也就在五月十七日这天,堆福县令潘坤的夫人忽然暴病而亡。
苏澜则一边忙着指挥云城、真定、南阳、江夏、殿州等货栈、商道忙着备货、运输;一方面忙着照顾姨母,修建将军府。
二十五日上午,远赴云南的赛义夫、貌刚、貌索吞回来了!
这天下午,何盾率领的船队,包括江夏漕帮宣诚的船只,满载货物从津口海湾回到了石寨港!
五月二十六日上午,孔峰和何盾迫不及待地去了龙坎船坞,迎回了大成海军的首批战船!
丰泰号也来到了石寨港。码头上人山人海、锣鼓喧天地欢庆这个海上巨无霸的横空出世!
可惜,饱受生漆过敏之苦的苏澜只能到出海口岬角前端的金簪山,爬上九胜塔,也是云江出海航道的主要航标塔,眺望着港口,在重重的帆影中寻找自己那颗最亮的星,并虔诚地祈求丰泰号日后一帆风顺,前程远大,赚得金银满仓,盆满钵满!
五月二十七日,浙江秀洲平湖县令归元和白沙滩晒盐场场主尤胜携手而来。他们兴奋地道,白沙滩晒盐场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蒸发池和结晶池已经完成了大约六分之一;运输道路基本完工;水井已经打好;引水管道用了苏澜提供的PE管,已经铺设完毕;垒砌了简易围墙。还根据县主传去的关于海盗龅牙姐弟的信息,正在严防死守!
他们此行有三个目的,一是向县主借贷二十万两。苏澜爽快地答应了。二是,他们拿来了一小袋白沙滩出产的海盐,请苏澜命名。苏澜见这海盐雪白细腻,口感沙糯,遂命名为“雪糯米”。
另外,他们还说了第三件事情,龙滩县令陈弥受到了殿州知府沈浮的弟弟沈沉的指导,居然已经建起了石头滩晒盐场!还晒出了海盐!并且还销给了附近的居民和盐商!
苏澜安慰忐忑不安的归元和尤胜:“石头滩我们亲自去过,那里根本不适合晒盐!龙滩县令陈弥短短一个月就能在石头滩上建成晒盐场,晒出海盐,岂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