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突然,仇四命在旦夕,此时又不能进城求医,只得到上李厝将军府求救。
汪清听了,赶紧点头,哭道:“我立,我立!”
苏澜一点头,道:“马上把他送到蚵壳屋。”她不想把这个大海盗带到新房子去。这家伙身受重伤,死活难定,她可不想给新房找晦气。
马车很快启动,往蚵壳屋而来。路上,苏澜一打听,仇四、汪清挂彩,原来竟是褚望的杰作:
“……我们分了六路人马,撒网似的接连找了三天。终于在今天下午得到消息,单立和褚望藏在单立原来的一个喽啰的亲戚家里,就在殿州城北胡家厝。老大带着我和这几个兄弟赶过去,单立和褚望都吃了一惊。大当家说,你们谋害了老爷子家的人命,得把你们二人交给全园处理。那两个人认命了,只得答应跟着我们走。因为担心单立和褚望已经被画影图形,出不了城,我就出主意,买两口肥猪,杀翻了,掏出肚肠,把单立和褚望缝在宰了的肥猪肚子里。于是我们就在村里的屠户家买了两头大肥猪,把单立和褚望藏在里面,这才在城门关闭之前混出了殿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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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清哭泣着道:“快到石寨港时,突然一只肥猪的肚子被划开了,接着褚望从肥猪肚子里面跳了出来,一挥杀猪刀,大当家的还在发呆呢,他就刺在了大当家的胸口!我上前阻拦,他又一刀刺中了我的手臂!谁知道这家伙身上竟然藏了一把杀猪刀……”
汪清几乎要崩溃了,道:“我当了多少年的海盗,第一次遇到这么凶狠、奸诈的人!他跳马车时,因为装着单立的肥猪拦了路,他就一刀捅了进去……在殿州城里他老老实实,快到石寨港了,他才动手,他这是利用我们出城呢……”
说话间,蚵壳屋到了。苏澜让覃龙把姨父请来,又叫覃虎拿来纸笔,让汪清写下生死不论的承诺书。
一会儿刘希来了,苏澜说了情况。刘希一方面震惊大海盗仇四居然着了褚望的道,这仇家父子还真是跟殿州犯冲!又立刻安排几个卫兵,在汪清手下的带领下,去寻找缝在肥猪肚子里的单立的尸体。
苏澜又派了夏松、夏柏兄弟跟去,确认了单立的尸体后,立马去全园给老爷子送信,让他们提高警惕,严防褚望疯狂报复。
苏澜再看仇四,已经昏迷了。
苏澜看了承诺书。那汪清居然说,仇四若死了,不找苏澜任何麻烦;若是救活,奉送二十万两银票。
苏澜嘴角一勾。这汪清还算上路。想想又觉得不对,仇四若死了,自己没有功劳,难道还没有苦劳?竟然蹦子儿没有!
苏澜气呼呼地让海盗喽啰将仇四送到原先放粮食的库房里。这里正好有一个晒粮食的木架子。因为搬家,这里早就腾空。苏澜吩咐点了油灯,拉下幔帐,把所有人赶了出去,还嘱咐甘甜和覃龙、覃虎守在房子周围,任何人不能靠近!
其实苏澜并不需要油灯,但是她必须掩人耳目。进了房间,立刻把仇四转移到了空间负一层综合医院手术室。苏澜打开了无影灯,剪开了仇四的衣服,发现刀口距离心脏只差几公分!虽然没有伤到心脏,但是却刺中了肺部!真是既侥幸又不幸!
苏澜给他查了血型,居然是O型,立刻挂上了各种药液和血浆,然后给他消毒杀菌,做缝合手术。没人帮忙,苏澜简直是忙得跳脚。
好不容易缝完最后一针,苏澜都站不住了。
仇四一直没有苏醒,苏澜也不敢离开。
到天亮时,她发现仇四开始发烧,还嘟嘟囔囔地说起了胡话,可谓是最危险的时候。苏澜赶紧采取各种措施来降温。
到中午时,苏澜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去一楼食品柜台拿了一袋饼干,一瓶矿泉水,一个苹果,几根香蕉。
大约酉时,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