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对何大婶道:“何大婶放心,我们小姐医术精湛,何大管家已经止住了血,脱离了危险。他年轻,身体好,很快就会苏醒,也会慢慢好起来!”
“谢谢你们二位救了老爷子和我小叔子……”
正说着,外面忽然发出一些轻微的响动。甘甜非常警惕,就要出去查看。何大婶赶紧道:“我刚才去让人请医生时,把吉发请来了,他是老爷子的侍卫头领。他们已经在外面把蚵壳屋保护起来了。”
苏澜点点头。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吉发这个人。
这时,何震忽然发出轻微的叹气声。甘甜急奔过去,小声又惊喜地道:“小姐,何大婶,何大管家已经醒了!”
“阿弥陀佛!”老爷子喃喃地道。
何大婶也长吐一口气。见老爷子和小叔子都醒了,她这才放下心来。
苏澜赶紧准备了消炎药、止血药、生血药和增加免疫力、气血双补的口服药,给何震喂了下去。
一会儿,一位白胡子老头背着药箱急匆匆进来。看见老爷子和何震双双躺倒在床上,先是吃了一惊,把过脉之后又是骇然,又是惊诧,又是佩服,特别是看到何震伤口被重新包扎的模样,充满了好奇。饶是如此,他还是赶紧给两位病人开了药方。
何大婶拿过来一看,都是自家仓库药房里有的,立刻亲自去库房检药、称药,又亲自督促小丫鬟煎药。原来,蚵壳屋外就有一个专门为老爷子建的小厨房。
老郎中很想看看何震的伤口是如何止血的,但是碍于现场几个病人,万难才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好一会儿,何大婶带着丫鬟,将煎好、放凉了的药拿来给两个病人喝了。老郎中嘱咐了一些事情这才恋恋不舍地退下。
老爷子和何震在阎王殿里走了一遭,此刻都是浑身乏力,虚弱不堪。
老爷子刚想开口说话,苏澜赶紧止住道:“老爷子,您的心思和想法我全明白。今日我既然来了,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总之,我会……”
正说着,忽然屋外想起了争吵的声音,一个男人尖声尖气地哭骂道:“吉发,你这条狗,放开我,我今日倒是要问问老爷子,凭什么把我抓到茅岛……”是小郎君段琪。
听到段琪如此嚣张,如此放肆,老爷子和何震都激动得想从床上爬起来,立刻被苏澜止住了。苏澜轻声安抚道:“二位是病人,现在的事情就是休息!不然,那就正中他的奸计,那还真是亲者痛仇者快!”
苏澜的话好像和煦的春雨,立刻平息了两人的心头之火。苏澜给了他们安神的丸药,让他们喝下,安心睡觉;又嘱咐何大婶、小丫鬟,赶紧给病人熬小米粥,如果有牛奶和羊奶最好,但一定要煮开、煮透,给病人喝。又简单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苏澜给老爷子掖了一下被角,轻声道:“老爷子是相信我才让我过来的吧?既如此,就把段琪交给我吧!”
吉迪老爷子立刻两眼放光,眨眨眼睛。
苏澜嘱咐何大婶,道:“我出去会会段琪,何大婶寸步不能离开这里。”
苏澜和甘甜出了蚵壳屋,随手关了大门。
只见不远处的高高的刺桐树下,一个四十来岁的,看则瘦削实则壮实的汉子正从背后反手扭着段琪的双手,另外一个汉子把一个布帕塞进了段琪的嘴里。难怪段琪没有了声音。
苏澜猜测那个看则瘦削实则壮实的汉子就是吉发,于是道:“吉发头领,老爷子这里,您寸步不能离开!把段琪交给我吧。您派人给我们在附近找一个偏僻的屋子就成。老爷子如若有事,立刻差人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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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果然是吉发。他吩咐给段琪塞布帕的护卫带苏澜他们去某某院。
吉发松了手,布帕离了嘴,段琪立刻挣扎着,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