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泽道:“就是啊,我也去过松鹤庄园。可是这个枫叶庄园,我连听都没有听过,怎么会在我的名下?”
刘希道:“原因很简单。陶敏买下产业,不敢落在自己的名下,又不好落在家里仆人的名下,因为仆人无恒产,有产也是主人的!所以就想办法落在你们名下!但是却不告诉你们有这么回事!”
蹇利和纪泽到底是师爷出身,马上知道怎么一回事情,眼睛里立刻泛出狂喜!
刘希看了,心里不由叫了一声“惭愧”!果然跟苏澜预想的一样!当即拉下脸,吓唬道:“二位,你们还在这里沾沾自喜,以为天下掉馅饼呢!也不想想,陶敏为什么会把庄园落在你们名下?你们惹祸上身了!这可是在替陶敏隐瞒不法私产,轻者坐牢,重者杀头,你们不知道吗?陶敏从知府黜落到县丞,这还是京城永昌侯府全力挽救,保不定哪一天他的脑袋上就是碗大的疤!”
蹇利和纪泽正在为各自凭空掉下一个庄园而窃喜呢,不料却被知府刘大人兜头一瓢冷水一顿棒喝!
两人立刻跪下磕头,一个劲哀求刘希救命!
刘希道:“陶敏今日把庄园落在你们名下,那是要你们顶包,隐瞒不法私产!出了事,肯定是你们去坐牢、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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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吓得脸色苍白,也极度愤懑。凭什么啊,自来殿州,陶敏连一文钱的工钱都没给,却要他们来顶包?
刘希继续道:“当然,过了今日这场劫难,一旦陶敏翻过身,他肯定会想办法把庄园重新过回到自己的名下。你们就是一块抹布,用完就丢了!”
蹇利不服气道:“大人,陶敏想把庄园过回去,不经过我们,恐怕不容易吧?”
纪泽也愤懑地道:“是啊,府衙有交易存档啊!”
刘希心道,这两个师爷果然如苏澜所说的,难缠!
刘希微笑道:“对于你们来说,可能难,但是对于陶敏来说,一句话的事情!要知道,这两座庄园分别是从两个人手上买下来的。相关交易契约和收税契据虽然写着你们的名字,但是肯定都在陶敏和那两个人手上!你们手头上没有这些资料,仅仅在知府有存档,你们能把陶敏怎么样?这是其一!其二,若是陶敏存心要回庄园,只要证明,凭你们的财力无法购买,你们就输了官司!而且,若是陶敏把官司打到京城,凭他和永昌侯府和贤妃的关系,你们也是非输不可!”
刘希故意停顿了一下,道,“再说,你们回乡的路途遥远,说不定……”
蹇利和纪泽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我们不能任其宰割!就说,是我们积攒了几十年钱财才买的庄园。在陶府居住时,被他们家的伙计偷走了交易契约和收税契据!”
刘希大喜,点头道:“这个主意好,赶紧写个遗失证明,就说你们的交易契约和收税契据在陶府被盗!”
这二位赶紧写证明。刘希还关照二人不要将卖方的名字和庄园名称写错了,还提醒把丢失时间放在购买庄园之后。
这证明二人很快写完。苏澜拿去仔细看了看,没有毛病,就让他们抄写几份,一共三份,签名、盖章、按手印。这是他们自己留一份,苏澜手上一份,知府存档一份。
刘希继续道:“刚才,我答应给你们弄点小钱,你们没有忘记吧?”
蹇利和纪泽都笑了,怎么会忘记呢?
刘希看似无意似地笑道:“这陶敏夫妻真是有意思啊!他们想尽办法把你们给挤兑走,无非就是想把庄园真正掌控在自己的手上!你们就算顶着一个名,又有什么用?莫说你们自己一无所知,就是等你们知道了,也离开了殿州!”
蹇利和纪泽一时间呆住了。难怪,陶敏不要他们,马喜儿驱赶他们!
看到蹇利和纪